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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张三疯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舔狗三年半,系统说我攻略错对象乔吟谢遇安》,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陆掌柜让小厮来传话,说料子没找到,但寻到了一块玉坠,跟小姐图稿上的画一模一样,请小姐过去看看。”乔吟大喜过望,立即跟着悦己阁的小厮来到了距离悦己阁不远的茶楼前。陆易之候在茶楼门口,见乔吟下车,忙迎了上来。乔吟问道:“怎么回事?寻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陆易之解释道:“昨日我去拜访了那位富商,那富商愿意卖我一块料子,我随他去他的藏室参观,一眼看到了块玉坠,跟你的图稿一模一样。我央求了半天,让他带出来,你上去看看是不是你画的那块。”乔吟激动地跟着陆易之来到楼上雅间,雅间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锦衣华服,一身富贵。“这位是赵员外。”“这位是乔姑娘。”乔吟和赵员外简单见了礼,目光便落在了赵员外跟前的玉蝉吊坠上。陆易之拿出图纸,乔吟认真比对了...

章节试读


“刚刚陆掌柜让小厮来传话,说料子没找到,但寻到了一块玉坠,跟小姐图稿上的画一模一样,请小姐过去看看。”

乔吟大喜过望,立即跟着悦己阁的小厮来到了距离悦己阁不远的茶楼前。

陆易之候在茶楼门口,见乔吟下车,忙迎了上来。

乔吟问道:“怎么回事?寻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陆易之解释道:“昨日我去拜访了那位富商,那富商愿意卖我一块料子,我随他去他的藏室参观,一眼看到了块玉坠,跟你的图稿一模一样。我央求了半天,让他带出来,你上去看看是不是你画的那块。”

乔吟激动地跟着陆易之来到楼上雅间,雅间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锦衣华服,一身富贵。

“这位是赵员外。”

“这位是乔姑娘。”

乔吟和赵员外简单见了礼,目光便落在了赵员外跟前的玉蝉吊坠上。

陆易之拿出图纸,乔吟认真比对了一番,翅膀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而且,这玉蝉左边翅膀也断了两条纹路,跟谢忍说的都对得上。

乔吟心头狂跳,直觉告诉她——

这玉蝉就是谢遇安遗失那只!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她的运气太好了!

“赵员外,这吊坠能割爱卖给我吗?”

“不行不行,不卖不卖!陆掌柜,不是说只是拿出来给你借鉴借鉴花样吗?怎么还要买我的东西?”

赵员外一听,立马将那玉蝉收回盒子揣进自己怀里。

乔吟上前央求道:“赵员外,你收藏了那么多玉器,也不差这一个小小的玉坠了。我可以出高价,只要你开口。”

“不卖不卖,你是不知道,自从我收到这玉坠后,我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这可是我的招财宝,你出多少价钱我都不卖。”

赵员外摆手,作势就要走。

乔吟忙让陆易之帮忙,陆易之将人拉了回来,好声好气道:“赵员外,我们再商量商量,你把这玉坠卖给我们,我铺中的东西你随意选,如何?”

赵员外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手,把那玉蝉当宝贝一样捂着。

“我不差钱,除了羊脂玉和字画,其他的我都没兴趣。”

乔吟闻言,眼前一亮,道:“我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你的玉坠,成不成?”

赵员外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哪个顾公?哪个洛神?前朝画圣顾公的《洛神赋图》?真迹?”

乔吟一看有戏,信誓旦旦道:“如假包换!这买卖你做不做?”

赵员外是商人,这买卖,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换!”

“一言为定。”

乔吟眸光闪烁,掷地有声地应下了这桩买卖。

陆易之送走了赵员外,回头担忧地看着乔吟:“你去哪里弄顾公的真迹?你知道一幅真迹多稀有,值多少钱吗?”

乔吟满面笑容,“陆掌柜别担心,我会弄来,到时候你帮我把玉坠换回来就行。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乔吟信誓旦旦撂下话,然后快步跑出了茶楼,乘车回了家一趟,然后又连忙跑去了应天书院找薛宛然。

“薛宛然,你不是无聊吗?我带你去玩。”

薛宛然确实无聊透顶,二话不说上了乔吟的马车。

“我们去哪玩?”

“去相府。”

……

一个时辰后,乔吟和薛宛然坐在相府的花厅中,主位上待客的是正是相府千金颜如玉。

“还真是稀客,你们两个竟然会一起登我相府的门。”

不管是喝茶还是客套,颜如玉始终都端着她高门贵女的姿态,如往常一样。


谢遇安注视着乔吟,看着她从拨开人群,从陆瑾之面前经过,然后目不斜视地朝自己跑来。发丝和裙角都飞了起来,全然没有什么淑女闺范,却灵动的独一无二。

所有人都注视着她,而她却朝自己义无反顾地奔来。

距离不远,谢遇安却依旧向前迎了两步,只迎两步,是因为乔吟像鸟雀一样已经奔到他面前了。

“谢遇安,我赢了。”

乔吟欢欣雀跃穿过人群,向谢遇安第一时间分享这个喜悦

谢遇安颔首,微笑看着她,看得出来她应是真的高兴,眼睛都快笑没了。

“赢得很漂亮。”他如实夸道。

乔吟突然有些脸红,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沾了九年义务的光,而恰巧她数学一直成绩都还不错。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书院听讲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算出来了?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你们作弊!”

乔吟的话刚出口,便遭到了薛宛然的质疑,她看着薛宛然气急败坏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她是不是傻呀?也不看看站在她面前的是谁。那是太子,是人人推崇的大儒孟先生,她竟然敢污蔑他们。

果然,话音刚落地,江怀律就板起了脸:“薛小姐,慎言。孟老先生德高望重,不容你这般信口雌黄。”

薛宛然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觉得输给了乔吟很没面子,非咬着不放:“若不是串通,她一个出身乡野连学堂都没上过的人,怎么可能算得出这么难的题,还这么快?这种题,我家算术先生都得一刻钟解开,你看她写的稿纸,像是会解题的人吗?”

薛宛然拿起了乔吟的草稿纸给众人看,上面写着一个一元多次方程式,但对众人而言,这就是一团涂鸦。

但孟老先生看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一把将稿纸夺了过去。

他越看越有意思,然后朝乔吟招了招手。

“小丫头,快快过来,你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乔吟一愣,这什么情况,这老先生看得懂?

乔吟还在发愣,谢遇安轻轻推了她一下,“孟老可不是对谁都会这么和蔼可亲。”

乔吟回神,这才发现周围的人竟然都艳羡地看着她。

乔吟不敢拿乔,忙走上前去,简单解释起来:“我没上过学堂,写字很慢,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数字符号,另外这个符号表示未知……”

乔吟怕过多暴露,笼统解释了一遍,没想到那孟老先生却越听越来兴趣。

“小丫头,走,我请你吃好吃的。”

孟老说着就要拉乔吟走,众人一听,急了:“孟老,孟先生,您不讲学了?”

“哼,我一个徇私舞弊的,哪有资格讲什么学?你们另寻高才吧。”

孟老冷哼了一声,拉着乔吟就往马车上拽,生怕乔吟飞了一样。

乔吟求助地望向谢遇安,谢遇安看着她道:“去吧,等会我去接你。”

就这样,乔吟被孟老拉上了马车,一溜烟地走了。

万众期待的讲学无疾而终,众人一边羡慕乔吟,一边又埋怨地看向了薛宛然。

“要不是她说话不经脑子,孟老怎么会生气离场!”

“连孟先生都不放在眼里,你看以后谁还会来他们书院讲学,真是愚不可及!”

薛宛然还沉浸在‘自己输给了不学无术的乔吟’的震惊之中,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捅了多大篓子,直到她父亲提着戒尺,浑身发抖地站在她面前。

“你看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得罪了什么人?太子殿下没有治你冒犯,是太子殿下仁厚。你得罪了孟先生,无疑得罪了整个京城的学子们。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薛宛然挨了一戒尺,身上火辣辣的疼,人也清醒了。她开始后悔和害怕。

她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她方才就是看着乔吟赢了,陆瑾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才会一时嫉妒上头想要推翻结果。

“爹,我错了,我错了,我去给孟先生道歉,我去把他请回来。”薛宛然惶恐道。

“孟先生行踪隐秘,谁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书院请他来讲学都是经过谢家转达的,你现在想起来道歉,晚了。”

薛父怒上心头,真是要被这个蠢货给害死了。

她这没脑子的,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

孟先生还是最末,那太子殿下和谢家尤其是谢家才是最恐怖的。

成天就知道盯着那个陆瑾之看,该看的不看。但凡有点眼力见也该看到,今天站在那乔吟身边的人是谁。

是谢家少主谢遇安呀!

天下有三大书院,第一鹤湖,第二应天,第三白鹭。

他们应天书院能跻身第二,全靠鹤湖书院帮衬。

鹤湖书院是哪?是谢家的族学,汇集天下英才的地方。

谢家族学名额有限,但谢家不忍学子求知受限,年年都会让他们书院的先生来应天讲学授课。

这要是得罪了谢家,他这书院也别办了,直接关门滚蛋吧。

“爹,你别光顾着生气,你倒是想想办法,女儿真的知错了。女儿愿意去给孟老先生磕头认罪。”薛宛然见自己父亲脸色铁青,青筋直露,心中越发胆怯。

“是该你去磕头谢罪,但是不是孟老,是乔吟。”薛父命令道:“我现在就让人备车,你马上去负荆请罪。你要好好道歉,连同你之前为了陆瑾之争风吃醋故意给她下绊子的事一并道歉,听到了吗?”

“你要是不把乔吟哄开心了,你就别回这个家了!”

……

讲学取消,书院门口的人一哄而散。

“珍品阁新来了一批字画,瑾之要不要去……”

楚文景想邀请陆瑾之去逛逛,一转头看见了陆瑾之那又青又白双唇紧抿的神色,吓了一跳。

“瑾之,你这是怎么了?知道你崇拜孟先生,这次没能听到他的讲学,确实可惜。”

“乔吟没看我。”

“嗯?”

陆瑾之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楚文景反应过来,只能尴尬地说了句:“是吗?”

方才他光顾着注意乔吟了,压根没注意到旁的。他敢说,今天乔吟真的太出彩了,出彩的连他陆瑾之和谢遇安都盖过去了。谁还会注意到她有没有看谁呀。

陆瑾之倒也不必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楚文景又看了眼陆瑾之,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落寞。

他惊道:“你怎么突然这么在乎乔吟,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得知真相的乔默面色十分不快,沉着脸上下打量着谢忍,越看越觉得不顺眼,“我动摇了,我现在对你们谢家的家风持怀疑态度!”

乔吟扭头朝乔默做了个两指头插眼睛的动作。

上回就是乔默信誓旦旦说他没看错,害得乔吟失约。

乔默顿时语噎,讪讪低头喝粥。

乔吟笑盈盈给谢忍夹了一筷子菜,慈祥道:“忍哥,我对你还不错吧?”

“岂止不错,那是相当好了。昨晚我大哥本来要罚我二十军棍的,但多亏大嫂你替我求情,只让我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乔吟一愣:是吗?她这么好?她怎么不知道。

谢忍拍着胸膛道:“大嫂的恩情小弟记着,往后大嫂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乔吟笑容满脸:是的,她就是这么人美心善。

“说起来,还真有点事想叫你帮忙。看,我跟你大哥才刚认识,他就送了我一匹宝马,我正想着要回一个谢礼呢,就是不知道你哥他喜欢什么?”

“哦~~~”谢忍看着乔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懂了,你想趁哥不在,给我大哥准备惊喜是不是?”

乔吟点头,“是的,你会帮我吧?”

“那是自然!”谢忍十分积极,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

“我哥喜欢的无非就是那些字画呀,骏马呀,古籍孤本呀,可是这些东西每年都有很多人送他。”

谢忍掰着手指头算道:“宫里赏赐的,朝中想要拉拢他的,家里那些想要讨好他的,逢年过节一堆一堆的,多的库房都装不下。而且我哥喜欢的,市面上都没有,有的我们家库房也有,能入他眼的没几样。”

这话说的乔吟都犯难了。

谢忍笑了笑:“别担心,你这不有我吗?”

“我大哥出生在夏至,他出生那天,一直安静的庭院里突然蝉鸣喧天。太祖父以为这是祥瑞之兆,寻了一块上好的白玉料子,找当时最好的工匠刻了一只玉蝉吊坠。”

“那玉蝉晶莹剔透,我大哥十分喜欢,从小佩戴在身上。可惜四年前在临台郡遗失了。”

乔吟眼前一亮:“你是让我去找这只玉蝉?”

谢忍摇了摇头:“哈哈哈哈,临台郡那么大又那么远,我哥自己都找不到,你去哪里找?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人重新刻一个送他呀,保准他永生难忘。”

对呀!她可以复刻一个呀。

乔吟觉得十分可行:“那玉蝉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拿笔墨来,我可以给你画出来。”

乔吟忙让碧珠拿来笔墨,谢忍执笔描画起来,不一会儿一只玉蝉就在纸上跃然而出。

“别说,你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这画画得还真不赖。”乔吟夸道。

“那还用说,在我们谢氏有个规定,需得通过族学的六艺考核才能上谢氏的族谱,不管男女,否则就是给家族抹黑。”谢忍得意洋洋道。

一旁喝粥的乔默忍不住道:“那你们对媳妇要求也这么高吗?那什么六艺也要考核?考不过就不能进门?”

谢忍看着乔吟嘿嘿直笑:“大舅哥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大嫂那天在应天书院不是把孟老头给折服了吗?我们族学的人都听孟老头的,没人敢不让大嫂进门。”

乔默拿粥碗当酒碗朝谢忍敬起来,“好的很,你们谢家家风开明,不错不错。”

乔吟心里却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那天谢遇安叫她去挑战,该不是还安着这个心吧?

不可能吧,那时他们才认识几天呀?


扑通——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乔吟一跃跳出凉亭,扎入水中,游向湖中心。

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吓住,这么冷的水,身上又穿了这么厚的衣裳,这样下水,就算是会水也会出事的,更何况……

“小姐!来人呀,快救人,我家小姐不会水”

“扑通——”

乔吟根本不会水。

又是一阵水花声,陆瑾之胡乱扯下厚重的外套,一跃跳入湖中,游向乔吟,将人从水底拉了起来。

“乔吟,你疯了是不是?”

啪——

一声脆响,乔吟红着眼睛,回头一巴掌狠狠甩在陆瑾之脸上。

“离我远点!”

乔吟推开陆瑾之,转头又扎进水里,她不会水,全凭一股意志在水里搜寻。

陆瑾之不知道那玉坠有多重要,那是谢遇安的贴身之物,是谢遇安的护身符。

谢忍说,玉在人在,玉毁人亡,所以当初他不小心磕了一下后,会引起谢家祖父大怒。

食清风,饮朝露,品性高洁的玉蝉,现在却因为她落入污泥之中,乔吟心中有愧,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就是死在这,也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可这湖中满是淤泥,找一枚小小的玉坠,犹如大海捞针。

“小姐,别找了,快上来吧。水太凉,你会生病的。”

碧珠寻来了会水的婆子,将乔吟从湖中捞了起来。

“快,快送去厢房换衣裳。”

乔吟瑟瑟发抖,回头不甘地看了湖面一眼,可惜她身体已经被冻僵,只能任由婆子将她抬去了厢房。

“瑾之,你也快上来吧。”

楚文景抱着陆瑾之的衣服,朝水里呆怔的人招呼道。

陆瑾之一言不发从水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个清晰地五指印。

楚文景不敢看他的脸,将衣裳给他披上,“先去换衣裳吧。”

两人也来到一处厢房,陆瑾之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头发却还在滴水。

“乔吟是什么意思?”陆瑾之突然问道。

这是他从水里出来,说的第一句话。

“她好像很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陆瑾之又道。

这还用说吗?巴掌都甩你脸上了,不是生气是什么?楚文景腹诽道。

不过这次,楚文景也觉得是陆瑾之过分了,偷拿了别人的东西本就不占理,现在还恶意丢进水里,乔吟要真的追究起来,真够陆瑾之喝一壶的。

“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从我生辰那天开始,她就在生我的气。到底是因为什么?”

陆瑾之拧着眉毛,陷入了沉思。

楚文景看他想得这么认真,忍不住问道:“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陆瑾之认真回想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那段时间一切正常,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

“是不是因为我要和颜如玉议亲了?”

话一出口,陆瑾之深以为然,“一定是因为这个。”

楚文景觉得有道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不是因为谢遇安吗?”

陆瑾之的脸色陡然一冷,“谢遇安跟她不可能,谢遇安连公主都看不上,会看上乔吟?”

这话说的倒是事实,谢氏的门第比国公府还高,乔吟想要嫁入谢家比登天还难。

楚文景被说服,但有些疑惑:“那谢遇安为什么要对乔吟那么好?上回在马场他把乔吟哄的开开心心的。”

陆瑾之冷哼了一声,“我猜,乔吟的父亲应该是在南境打胜仗了,太子想要拉拢乔家,这才从乔吟身上下手。可惜乔吟被利用了,还傻呵呵地给他准备礼物讨好他!哼!”

“哈秋——”


得亏谢遇安一手牵住了马,一手扶住了她。

乔吟又试了两次,平日看着也不短的腿,这会子却怎么也跨不上去。

“别紧张,再试一次,腰上用力,这样……”

谢遇安托住乔吟的腰,往上轻轻一托。

乔吟像是轻巧的燕子,一下跨上了马背。

“哈哈,我上来了,快,缰绳给我。”

乔吟坐在马背上,兴奋的朝谢遇安伸出手。

谢遇安怔了一下,视线落在她的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上回落水,他光顾着救人,倒没注意到,她的腰竟这么细。

像是一掐就要断了。

“快,缰绳给我呀,我要来个策马狂奔。”乔吟在马背上催促道。

谢遇安回神,没有给她缰绳,而是牵着马缓缓向前走了起来。

“不能急,先坐稳了,把平衡练好。”

谢遇安那语气,说什么都让人不忍反驳,乔吟乖乖坐在马背上。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正巧碰上了颜如玉和楚文景。

颜如玉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马和马背上的乔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乔吟,陆世子病了,我和楚公子正打算去看望他,你要不要一起去?”颜如玉突然冲乔吟说道。

楚文景一愣:等等?颜如玉什么时候说要回去看陆瑾之了?

颜如玉看着乔吟,她以为她会在乔吟脸上看到紧张和窘迫,却不想乔吟原本上扬的嘴角急速下降,脸色迅速变沉。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那语气,像是谈及什么晦气脏污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颜如玉愣在原地。

楚文景再次张大了嘴巴:不是吧?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乔吟在咒陆瑾之?

以前那个可以为陆瑾之舍命眼都不会眨的乔吟,竟诅咒陆瑾之去死。

楚文景不可置信地抬眸,想要确认乔吟是什么意思,但乔吟早已和谢遇安走远了。

不妙,非常不妙。

楚文景也不管颜如玉在想什么了,匆匆离开马场,登上马车。

“快,去国公府。”

……

国公府——

国公府夫人得知自己儿子今日没有赴约,以为他病了,特意来到陆瑾之的院中,却见陆瑾之在廊下逗鸟雀,生龙活虎。

陆夫人沉下脸,“今日为何不去马场陪如玉跑马打球?”

陆瑾之放下鸟笼,心中有些不耐,但面上也不敢显现。

“不是跑马就是诗会,颠来倒去就那几样,有些乏了。”

“乏了,那你就想些新点子出来!就像乔吟哄你开心一样,你要变着法子去讨颜如玉的欢心。”陆夫人严厉道。

“儿子做不来这种卑躬屈膝的事。”

陆瑾之脱口而出,说完他心里一刺,有些不舒服,但那感觉只是一瞬而过。

“做不来也得做。相府千金可不是乔吟那野丫头能比,放眼整个京城,除了公主,就属相府千金身份最高贵,也是对我们陆家最有助益的。这点有多重要,不用娘再跟你说第二遍吧?”

陆瑾之沉默不语,他母亲说的不错。他未来要承袭国公府,他的妻子就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需得料理府中几百人的生计,还得在京中权贵中周旋,不是谁都可以胜任的。

相府千金,是与他最门当户对的选择。

有了相府的支持,姑母和三皇子在宫中和朝中的地位也会更稳固。

这些,都是乔吟做不到的。

陆夫人见他不语,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如玉会是个好主母,等你与她成婚了,你再把乔吟纳入府中,我想她也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