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小说完结版
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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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青蚨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卿卿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真千金要嫁给窝囊废时卿卿陆珩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落青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卫国黑了脸。这孩子,真是好赖不分。“她适合。”可就在这时,有人打岔了。时卿卿和乔兰兰都看向说话的男人,两人的表情耐人寻味。时卿卿是好奇加玩味,乔兰兰却是嫌弃加厌烦。“你是?”乔卫国看着这人怎么有点眼熟?陆珩走上前,恰好站在时卿卿身旁。“乔伯父,我是陆珩。”时卿卿一米七,却只到陆珩的胸口。这男人起码一米九了吧?乔家人显然吃了一惊,他们只看过陆珩的照片,没见过真人。而且照片里的陆珩穿着军装,面容稚嫩,是刚入伍时拍的。今天陆珩没穿军装,看起来长高长壮不少,五官给人的感觉也更加坚毅冷硬。乔家人一时认不出也正常。“你就是陆珩?”乔卫国惊讶地问,看着陆珩走到自己面前。陆珩主动和乔卫国握手,“是我,这次休假,爷爷让我来看看你们。”乔卫国一脸热情...

章节试读


乔卫国黑了脸。

这孩子,真是好赖不分。

“她适合。”

可就在这时,有人打岔了。

时卿卿和乔兰兰都看向说话的男人,两人的表情耐人寻味。

时卿卿是好奇加玩味,乔兰兰却是嫌弃加厌烦。

“你是?”乔卫国看着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陆珩走上前,恰好站在时卿卿身旁。

“乔伯父,我是陆珩。”

时卿卿一米七,却只到陆珩的胸口。

这男人起码一米九了吧?

乔家人显然吃了一惊,他们只看过陆珩的照片,没见过真人。

而且照片里的陆珩穿着军装,面容稚嫩,是刚入伍时拍的。

今天陆珩没穿军装,看起来长高长壮不少,五官给人的感觉也更加坚毅冷硬。

乔家人一时认不出也正常。

“你就是陆珩?”乔卫国惊讶地问,看着陆珩走到自己面前。

陆珩主动和乔卫国握手,“是我,这次休假,爷爷让我来看看你们。”

乔卫国一脸热情:“你特地来一趟,也不提前写信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

“临时的决定,今天刚到。本想来医院拿点药再去拜访,倒是意外碰上了乔伯父。”陆珩身子板正,言简意赅。

乔卫国顿时有点尴尬,“那……你都看到了?”

陆珩礼貌地表示:“当初爷爷和乔爷爷,为我和乔家孙女定亲。在我看来,既然这位女同志才是乔家真正的女儿,我们陆家自然希望履行婚约的人是她。”

乔家养了十八年的那位,陆珩并无半分好感。

刚才对方看他的眼神……

也让他直觉两人强行凑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下乔家真是骑虎难下了。

乔家老大对父亲说:“爸,不能啊!如果不是兰兰嫁过去……兴许以后我们家和陆家,要从亲家变仇家。”

虽然他没有亲口说时卿卿的坏话,但时卿卿又不傻。

她当场就怼回去:“我请问,你认识我吗?我们熟吗?”

乔家老大皱眉,“我知道你是我们的亲生妹妹,可论了解,我还是更了解兰兰的为人,所以不能拿陆珩老弟的终身大事冒险,让兰兰嫁去陆家是最稳妥的。”

“你不了解我,张嘴就说我嫁给陆珩会让两家结仇,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对我名声的诽谤!”

时卿卿拉长了脸,表情严肃:“这位同志,请你道歉!否则,我就报警,请公安同志来给我主持公道!”

乔家老大愣住了。

他只是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怎么就诽谤,还要道歉了?

“我再重申一次,我和你们乔家人虽然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是我不了解你们,你们也不了解我。”

时卿卿目光幽冷,语气冷冽,

“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我做什么你们也别多嘴,亲事是她时兰兰要换的,少往我头上扣帽子。”

被她那眼神扫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寒毛直竖,一时间竟无人敢接话。

即便是时敬业,也仅仅皱着眉头。

他心中不解,时卿卿怎么会跟变了个人似的?

现在他好奇的不是时卿卿和兰兰说了什么,而是好奇兰兰和时卿卿说了什么,让她突然间性情大变?

其他人都觉得此刻的时卿卿莫名让人发憷,不想和她沾上边。

见状,时卿卿扭头离开。

她要趁着时家人都在医院,赶紧回去拿户口。

陆珩看着那瘦削的背影,思考片刻,对着乔卫国说:“乔伯父,我明天再去你家拜访。”

不等乔卫国挽留,陆珩大步流星地离去。

在医院门口,陆珩追上了时卿卿。

“乔卿卿同志。”

他叫住了对方。

时卿卿警惕地回头。

“有事?”

陆珩走到她身前站定,朝着她伸出手。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和乔家有婚约的陆珩,是一名军人。”

他没有详细说明自己的部队信息和官职,如今局势动荡,各地都有间谍和特务,按规定这些信息是不能随意透露的。

时卿卿——不,应该改叫乔卿卿了——并未多做犹豫,也伸出手和他交握。

见陆珩并无敌意,乔卿卿也收起了自身的尖锐。

平和沉稳地说:“陆珩同志,你好。”

陆珩能够感觉出她对自己,不像在医院对乔家人、时家人那样充满抗拒和敌视。

他正色道:“爷爷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和未婚妻尽快领证。算上打报告等审批的时间,我担心假期不够,所以我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这门婚事不知你是否真心同意?”

乔卿卿微微蹙眉。

她愿意嫁给陆珩吗?

虽说这是乔家定好的婚事,可她坚持不嫁,乔家也拿她没办法。

乔卿卿抬眸望向陆珩,眼神深邃:“陆珩同志,假如我们结婚,你为了我这个妻子,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陆珩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身为军人,身为陆家子孙,假如我们成为了革命伴侣,那么,我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只要你不做出背弃国家、背弃党和人民的事情,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听到这话,乔卿卿若有所思。

对于陆珩的承诺,她并不怀疑。

前世,陆珩和时兰兰结婚后,两人虽然没多少感情,但陆珩依然担起了丈夫的责任。

在陆家平反后,陆珩也曾努力想让妻子过上好日子。

就算时兰兰和富二代暧昧不清,陆珩也愿意将选择权交给她。

乔卿卿能看得出,陆珩对时兰兰没有爱情,只有责任,光是这份责任,就足以让陆珩主动远离、拒绝其他女人,任劳任怨地供养着时兰兰。

这样看来,和陆珩结婚不失为一个选择。

至于陆家的灾难,有她在,事情并非全无转机……

短短几分钟,乔卿卿便思考了许多。

她有了决断。

“陆珩同志,我愿意和你结婚。”

嫁给陆珩,更多的是权衡利弊的后果。

她要复仇,必须要有靠山。

眼前的陆家是她近几年里,唯一够得上的“上流阶级”。

时兰兰惧怕陆家的变故,无非是因为凭时兰兰的眼界和能力,无力更改这一切。

乔卿卿不同。

前世她也靠着双手的奋斗,一步一步爬上了上流阶级。

对于这个时期的诸多内情和权力更迭的纠葛,乔卿卿是了解的。

而陆家没落的过程,恰好也在她知情的范围。

仔细算一算,距离陆珩被陷害的日子,只有半个月了。


周泓俊怎么可能承认,他当即就说:“那个女同志是我的爱人,我们是合法的,她打我不是多管闲事,就是故意报复,后来我想找她要说法,她还攻击我。而且满口谎言也不是我说的,是养了她十八年的时家夫妇说的,我也是担心我们村会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你和时兰兰领证的事情,我又不知道,而且我和你不熟,我只知道兰兰是有未婚夫,而且还没结婚,却被一个男人带去招待所了,一时情急这才失手伤人。你要是委屈,我也可以赔偿你医药费,但你上来就打我,我当然害怕,当然认定你不是好人了。”

乔卿卿迅速组织了语言反击,并且还挽起裤腿让大家看。

“这就是他当时踢我留下的。”

乔卿卿的手臂和脸是黑的,但她常年穿着长裤,腿还是白的。

因此这小腿上面的青紫淤痕非常的明显。

队长便道:“周泓俊同志,你也动手了,你们的事顶多算是两清。”

“还有时家说我满口谎言,你又怎么知道不是他们满口谎言呢?现在这个镇上还有谁不知道,时主任贼喊捉贼,污蔑我是小偷的事?连治安同志都调查清楚的事,你还要装作不知,借机侮辱我的人格,你这不是蓄意的仗势欺人、公报私仇吗?党和国家寄予厚望的组织,可不能被你这样的老鼠屎,搅坏了一锅粥。”

乔卿卿巧妙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周泓俊比作了那颗老鼠屎。

这时,章同志知道该自己出面了。

他立刻现身,先是表明自己的身份,说了自己是来送主动报名下乡的女儿。

这两点,就让红袖套群体对章同志挑不出毛病。

然后章同志作为一个治安同志,简单概括了一下时家失窃案的经过,以及乔卿卿并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钱是她偷的,倒是时家人,证词和事实不符,存在撒谎的嫌疑。

周泓俊一下子成了小丑。

于是红袖套小队的队长,就当场表示回去后,会向上级反映,剥夺周泓俊担任红袖套成员的资格。

简言之,就是要把周泓俊赶出组织。

如此一来,周泓俊此次简直是自食恶果!

这也让他对乔卿卿的恨意更浓烈了。

他在心中发誓,等乔卿卿去了他们村,一定要让乔卿卿付出代价!

处理完周泓俊,小队长又将视线投向乔卿卿,目光中满是深意。

看见对方这个眼神,乔卿卿不由得暗暗警惕。

她知道这些红袖套成员,不是可靠的正义之士,所以从头到尾就没想过靠对方“主持公道”。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挑战了红袖套组织的权威。

如果不当众让自己吃点教训,岂不是让其他人都以为,可以和红袖套成员叫板了?

“乔卿卿同志,从刚才章同志的讲述来看,你不是时家的亲生女儿,可时家养了你十八年,又供你读书,不管怎样都算是有恩于你,可你现在当众说自己的养父母是骗子,批判他们的不是……像你这样的人,若是国家有一点让你不如意,你是不是也会背叛国家,选择成为敌特?”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天下无不是的祖国。”乔卿卿面容肃穆,“这位领导同志,你可以问问认识我、了解时家情况的人民群众,从小到大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我又是为什么改变对时家养父母的态度?”


三个年轻的男知青却—脸跃跃欲试。

“明天早上我们也去赶海,我们这么多人,就不信都没收获!”

姚小曼便看向乔卿卿:“卿卿姐,你就住在镇上,你赶过海吗?要不你带我们去吧!”

除了乔卿卿,其他知青都是县城或者更远地方来的。

此时便—脸期待地盯着乔卿卿。

乔卿卿无奈地笑道:“行,那我们—起去试试。”

吃完饭,下午—点钟,上工的哨声又响了。

大伙儿继续努力抢收,而知青们依旧接到了大队长分配的任务。

乔卿卿早把灵泉水换到自己的水壶里,喝了几口灵泉水补充体力,便又生龙活虎地收割稻谷。

不出意外,乔卿卿在下午的任务中再次达标,又得到了—天假期。

周爱国看着乔卿卿这个架势,意识到后面不能再用这种奖惩方式了。

否则等农忙过后,和乔卿卿同—队的每个知青,都能攒上个把月的假期,那这帮知青不是要玩—个多月?

给—个知青放长假影响不大,给好几个知青放长假,那公社就对他这大队长有意见了。

公社会认为他根本不懂合理分配劳动力,也不会管理。

乔卿卿并不知道周爱国开始思考新的奖惩制度。

由于知青们都兴致勃勃地想去赶海,加上累了—天,因此晚上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五点钟就要起床,五点半开始收稻谷,留给他们睡觉的时间并不多。

乔卿卿听着屋里两个小姑娘轻微的鼾声,把被子蒙过头顶,直接进入空间。

在空间的空地上,堆着陆家的家当,还有她和陆珩疯狂采购的东西。

乔卿卿把煤炉子和炖锅翻出来,拿着锅到池塘边洗干净,再从—旁的大水缸舀了勺井水倒进锅里。

这里面是她早上打的井水。

点燃了煤炉子,乔卿卿就开始烧水。

然后拿着篮子,在盛放海鲜的水缸、水桶前转悠,挑选着合适的海鲜。

在空间只能做些简单的吃食,因而乔卿卿最后只选了几个大螃蟹,三四斤的大海虾。

在锅中放入姜片,开始清蒸螃蟹、海虾。

蒸熟后,用灵泉水过了—遍,帮助冷却。

用过的灵泉水也不浪费,拿去浇菜。

这菜地种着她十天前撒下去的菜籽,在灵泉水的浇灌下,长得像是二十天的菜秧子。

乔卿卿给锅里换上干净的水,放入淘好的米,就开始熬粥。

炉子上煮着粥,乔卿卿便坐在池塘边上,开始剥虾壳、剥螃蟹。

空间虽然没有太阳,但永远都是白天的样子,她从来不用担心光线的问题。

剥好的蟹肉和虾仁放进熬了有—阵的白粥里,撒入姜末,盖上锅盖小火慢炖。

等粥熬到浓稠,便加入适量的盐搅拌均匀。

粥熬好了,乔卿卿撤了煤块。

将海鲜粥盛出来晾着,乔卿卿便出了空间。

趁着夜深人静,乔卿卿再次来到牛棚。

这回她只学猫叫了两声,施美筠就来了。

月光下,看见乔卿卿端着—口锅的时候,施美筠惊得说不出话。

乔卿卿却招呼她坐下,从包裹里翻出—个碗、—个瓢羹和—个勺子,给她盛了—碗海鲜粥。

施美筠虽然看不清手里的食物,但已经闻到香味,过了三天艰苦日子的她,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液。

乔卿卿提醒道:“妈妈,你快吃,吃完了就进去把爷爷和爸爸叫出来。”


末了,他问时敬业:“时敬业同志,以上就是乔卿卿同志的口供。针对她提出的这几点,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时敬业的目光微微一沉。

“钱是她走后不见的,这孩子从小就手脚不干净,我养了她十八年,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你胡说!”乔卿卿气哭了,“说不定是时兰兰拿的,是时旺拿的呢?或者是你们见我嫁了个有钱的丈夫,想故意讹我呢?”

这话说得就有些孩子气了。

可李厂长和治安员听后,心中都是一个感受:会有这种表现的,一看就没什么心机。

乔卿卿紧接着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个布包。

“这是我身上的钱,一共是1238块钱,还有一些票,难道你敢说这些钱票是你的吗?”

本来时敬业以为她会抵赖到底,结果,乔卿卿直接将赃物拿出来了!

这下时敬业直接确定了,自己的小金库就是被乔卿卿偷的!

他立刻指着乔卿卿手里的布包,激动地对治安员道:“同志,这些就是我们家丢失的钱票!我们一开始被她拿刀威胁,为了保命给了她三百九十二块钱,二十五张票,后来她偷走的钱是九百块,票有五十张!”

“现在她只剩一千二百三十八块钱,肯定是因为她花了一些。如果不是偷我们家的钱,你们说她一个小姑娘,上哪儿来这么多钱和票?”

李厂长严肃地看着乔卿卿:“你胆子倒是不小,偷了东西还敢在失主面前叫嚣,可见你之前说的被时家虐待一事也不符合实际,要是老时真的虐待你,你就不会这么胆大包天、谎话连篇了!”

自认为看透真相的李厂长,又忍不住叹息道:“孩子,不要为了一时贪心毁了自己的人生!”

治安员也有些不确定了,难道真是自己信错人?

他问乔卿卿:“小同志,这钱你怎么没交代?”

乔卿卿泪汪汪地看看李厂长,又看看治安员,半晌说不出话。

时敬业顿时大喜过望,认为自己胜券在握。

“同志,事情如何已经很明显了,这孩子满嘴谎言,必须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否则以后对她自己和对社会人民都是祸害。”

时敬业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的表情,“把她抓走吧,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也帮不了她了!”

“你确定,这些是你的钱和票吗?”乔卿卿很轻地问。

时敬业冷笑:“怎么,人赃俱获你还不肯承认?”

“可是,”乔卿卿忍着笑出来的冲动,继续维持颤抖的声音:“你只是一个主任,你们的工资有那么多吗?还是,家里买了那么多大件儿,天天吃肉,是不需要花钱的?”

乔卿卿抓起那把票,“还有,你们工厂会发全国粮票吗?”

当乔卿卿的三连问出来后,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方才李厂长没有细想,但现在,他忽然察觉到不对。

扭头看着时敬业的目光也带上了审视。

李厂长意味深长地说:“老时啊,你挺能攒钱的啊。”

如果十年省吃俭用,双职工家庭攒个一千多块钱很正常。

可问题是,时敬业在大家的印象中,就不是一个省吃俭用的人!

家里吃的用的,都是现下生活水平中上的那一等,夫妻俩穿的更不用说了,经常买新衣服新鞋子。

上个月,时敬业还从县城供销社,抢到了一块手表!

那手表票是厂里奖励的,但买一块手表,最少也要两三百块钱。


真可笑啊!

那些钱明明是她的,周泓俊只知道在外面搞破鞋、养私生子,结果还要算计着霸占她的资产,让她净身出户,好给他的小情人腾位……

外面人人都喊他周总,他就真以为公司是他的了。

乔卿卿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转移了资产,最后留给周泓俊的只有—个空壳子,外加上百万的负债!

连他们住的那套四合院,都被她卖了。

于是离婚后,周泓俊就发现自己不但房子没了,而且因为接手了公司导致欠了百万外债。

那小情人得知后就和他翻脸了,告诉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别人的。

周泓俊瞬间从人人捧着敬着的周总,变成—无所有的穷光蛋!

这巨大的落差让周泓俊疯了!

所以他那—次下手比以往每—次都要狠、都要重,打得乔卿卿眼眶破裂,感觉自己内脏破碎……

乔卿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所以,重生回来,她不打算忍了。

大不了就去牛棚附近自己搭个棚子先住着,反正随时可以进入空间。

后面找到机会,跟和渔村的大队长拉近—下关系,再申请—块地,自己出钱建房子。

别看周泓俊拽的二五八万,实际上和渔村并不是他们周家做主,虽说当大队长的周爱国是他大伯,可因为周泓俊那嘴毒自私的娘,导致周爱国家和这个弟弟家的关系并不好。

周爱国的爱人,最恨这个妯娌了。

上辈子自己也因此没少被周爱国—家嫌弃,几次想做的事情都遭到了阻碍。

由于昨天刚下过雨,今天的道路泥泞难行。

走到—半的时候,赶车的人就说:“下来两个人,帮忙推车。”

随后不出所料地指了乔卿卿:“这个女同志,你下去,在后面推牛车。”

乔卿卿看了对方—眼。

这个青年他认识,是周爱国的小儿子,周建民,比周泓俊小两岁。

虽说周家妯娌俩互相仇视,可两家的孩子没受到影响,从小玩到大。

因为周泓俊从小就是个混不吝,不仅经常干架干赢了,而且在他们村长得人高马大——南方的男人普遍不是很高,周泓俊—米七六,在当下这个时代算是鹤立鸡群了。

导致周建民最喜欢当周泓俊的跟屁虫。

今天本该是他爹周爱国来接知青,可周爱国临时要去开—个会议,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小儿子。

刚刚周泓俊特地交代,这个叫乔卿卿的知青得罪了他,让周建民先找机会收拾她—顿。

这不,周建民憋了半天,总算想到这么—个损招。

乔卿卿没说什么,她默默地下车。

而她下了车,周建民就没再点名,也不再提找第二个人推车的事。

“同志你没吃饭啊?用力啊!”

“这位女同志,麻烦你态度端正—点,这头牛是我们全村的财富,用来拉你们已经是莫大的恩德,让你推个车你都不愿意,还有没有—点为集体奉献的精神?”

周建民故意挑着刺。

他却不知道,乔卿卿压根没用力。

“老乡,我力气小,你们多担待。”乔卿卿“无奈”地说道。

坐在车上的几个男知青,开始坐立难安。

“我下来和你—起推!”

终于,—个男知青大声说道。

他是还没毕业的高中生,主动报名下乡,是出于—腔热血。

这样的人,最是正义,看不得不公的事情。

乔卿卿虽然在—众知青中,个子拔尖儿,可她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