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现代都市 刚开疆五千里,你让我回朝登基?全局
刚开疆五千里,你让我回朝登基?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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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逢秋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武帝虞策的现代都市小说《刚开疆五千里,你让我回朝登基?全局》,由网络作家“半山逢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渊当即炸毛。“舅舅,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替傻子说话,你到底是不是我舅舅。”他委屈得大叫。让他算了?还要谦逊?那傻子暴揍我一顿,这能算了?叔能忍婶也不能忍。瑾妃心疼地眼泪直掉,看不得儿子受苦,连忙示意大哥嘴下留情。“我没帮你?今天朝上我能帮的都帮了。”容瀚庭扬起巴掌,但看他这一脸青肿,又忍着怒气放了下去。虞渊眼中怨色涌动,怒吼:“你帮我,那你还给那傻子求情,给他封王......我要他死!马上死!”他虽然早就被抬去太医院,但消息很灵通。“糊涂!”容瀚庭气得耳朵冒烟,陡然提高声音,厉声道:“他封的蜀中王,那地方鬼见了都摇头,更何况还有瘟疫…他去了蜀中就是死路。”容瀚庭叹了口气,他容家世代当官,镇国公这名号那是世袭罔替。容家人个个老谋深算...

章节试读

虞渊当即炸毛。
“舅舅,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替傻子说话,你到底是不是我舅舅。”
他委屈得大叫。
让他算了?还要谦逊?
那傻子暴揍我一顿,这能算了?
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瑾妃心疼地眼泪直掉,看不得儿子受苦,连忙示意大哥嘴下留情。
“我没帮你?今天朝上我能帮的都帮了。”
容瀚庭扬起巴掌,但看他这一脸青肿,又忍着怒气放了下去。
虞渊眼中怨色涌动,怒吼:“你帮我,那你还给那傻子求情,给他封王......我要他死!马上死!”
他虽然早就被抬去太医院,但消息很灵通。
“糊涂!”
容瀚庭气得耳朵冒烟,陡然提高声音,厉声道:“他封的蜀中王,那地方鬼见了都摇头,更何况还有瘟疫…他去了蜀中就是死路。”
容瀚庭叹了口气,他容家世代当官,镇国公这名号那是世袭罔替。
容家人个个老谋深算,怎么你容瑾生出的儿子这么幼稚?要不是亲外甥,我真踹死你。
难不成你为了出口气,去把虞策杀了?
盛武帝今天已经表态。
虞策再傻也是他儿子,血脉割舍不掉。
你还能当着盛武帝的面,给虞策一刀劈了?
真想报仇要用脑子。
虞策体魄强健,跟他动武真是太蠢了。
况且容瀚庭今天这一招,可谓一石二鸟。
不光能坑死虞策,还能顺带坑丁文远。
他早就看出圣上有意扶持丁文远,但没有付诸行动,应该是在观察。
今天丁文远这表现,圣上一定是失望了。
他女儿以后要是跟虞策一块死。
君臣之间大概会离心。
那盛武帝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镇国公。
“你舅舅把路都给你铺好了,听他的话。”
瑾妃亲手给他上药,她很清楚大哥的意思,便宽慰虞渊道:“太子刚死,储君空缺,你要表现得好一些,才有可能当上太子。”
“你父皇最吃仁孝,你得投其所好。”
听到母妃都这么说,虞渊也稍微冷静。
可一想到虞策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下手又如此狠辣无情,他怒火便又再起。
“我知道…我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婊子生的杂种,竟敢打我。”
他气急败坏怒吼,活像个撒泼小孩。
“这就是你为什么没当上太子的原因。”
容瀚庭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太子并不比你成熟稳重多少,但他会装,在圣上面前能拿出一个宽厚储君的模样!”
“你看虞策刚进宫,大家都嫌他是傻子,只有太子整天给他送东西,一陪就是好几个时辰,上上下下谁不说他好?”
“他虽然被我们整垮了,但他身上这点,你得好好学,学会了便天下无敌。”
“这次突发瘟疫,想必也是上天给你的机会,你若能抓住机会,将治理瘟疫的功劳揽在身上,那你必定是储君!”
虞渊闻言,眼前顿时一亮。
治理瘟疫!
这个这倒是好办法!
瘟疫已经死了数十万人。
若能将瘟疫治住,功劳拿下,不光朝中百官心服口服,民间也会有众多支持者。
父皇还不直接给他当太子?
默默思索片刻,虞渊忽然智商占领高地,笑道:“娘,我想成亲了,就要丁文远的女儿,并且要撞虞策成亲的日子。”
瑾妃呵斥道:“你说什么呢,你父皇早就把丁文远女儿嫁给虞策了。”
“不。”
“丁文远耍了小心思,嫁给虞策的是二女儿丁白芷,听说原本只是个奴婢,亲女儿丁苼婉才是他的掌上明珠。”
虞渊消息灵通,早就知晓一切。
他阴笑道:“丁苼婉是天下第一名医的高徒,想必有法子可治瘟疫,就算她没有,她师父也会有,拿下她就成了。”
容瀚庭欣慰一笑,“你可算会用脑子了。”
瑾妃也笑了起来。
虞渊则是有更多的想法。
你这傻子不是要迎娶尚书府千金吗?
我也要娶!
并且我娶的是真千金。
而你,只配娶一个奴婢。
看成亲那天,我怎么羞辱你。
......
第二天。
日上三竿虞策才起。
惊奇地发现伺候他的宫女都换了人,全是生面孔,太监也换了。
“你们哪儿来的?”
虞策随口问了句。
小宫女弯腰低头,怯生生道:“曹公公让我们来伺候王爷的,我们以前都是嫔妃主子的。”
后宫来的?
还是专门伺候嫔妃的。
虞策马上就明白了。
那些二五仔估计都被处理了。
皇帝老爹怕他吃下人的亏,特地安排了。
这更让虞策郁闷啊。
这说明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拉泡屎都在盛武帝监视之内,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
实在是很难受啊。
洗漱完毕。
虞策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往院中去。
刚到荷花池旁。
他便看到了禁军在操练。
一百人同时操练,那动静还是很惊人的。
他们不是在练刀枪棍棒,而是光着膀子练摔跤…这在古代不叫摔跤,应该称呼为角力。
俗话说得好,十年拳不如一年跤。
拳头再重,一下很难打死人。
摔是真能一下把人摔死。
这帮禁军里最威猛的,那当然是铁阳巨,后者光着上身,倒三角体型,腹部肌肉块状分明,两臂就像树干,上边能跑马。
那古铜色的皮肤,上面还有几道旧伤疤,看起来就十分硬汉。
只见三个人去摔铁阳巨。
两人抱腿,一人勒脖子。
可铁阳巨双脚像是生根,硬是不动,而后猛然发力,便将三人摔飞出去。
“好!”
虞策出声喝彩。
是个猛将。
此人必须收入麾下。
虽然他现在就在这里——可虞策知道,他的主子还是盛武帝。
听到声音。
铁阳巨扭头一看。
顿时抱拳躬身,“参见六王爷。”
其余禁军也纷纷停下,列队整齐行礼。
“参见六王爷。”
声浪滚滚,气势冲天。
“好,精彩。”
虞策大笑着走过来。
铁阳巨咧嘴一笑,“多谢王爷夸奖。”
他找人打听过虞策,知道他的病不是常发作,只要不发病就看起来还是正常的,虽说只有五岁心智…
铁阳巨虽然知道他不能跟个正常人一样,但还是很恭敬,躬身道:“王爷今天有何公干?”
虞策心里一笑。
我能有什么公干呢。
“倒是有。”
虞策念头一动,总不能每天什么事也不干,左右没事,倒不如去逛逛。
“陪我去尚书府丁家。”

金碧辉煌的太极殿中。
文武百官沉默无声。
龙椅上的盛武帝也抚额为难。
他今年五十多岁,体态魁梧健硕。
年轻时骁勇善战,登基后给自己取了个“武”为尊号,称盛武帝。
他以武见长,朝中诸多大事都要与文官商议,只为取长补短。
江南江北两地遭百年不遇洪水肆虐,田地尽毁,死伤无数,在此之上更出现了大规模瘟疫。
前不久又经太子造反,令朝廷损失了十几万兵马,还有多位武将战死。
虽将叛军杀绝,朝廷也不过惨胜。
这些种种加在一块,大盛王朝便犹如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已在垂死挣扎了。
盛武帝召集了文武百官,商讨应对之策,满朝文武竟然拿不出一个主意。
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吵闹声。
“父皇!我要见父皇!”
紧接着便看到禁卫军被打飞。
虞策大步流星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虞渊。
刚入大殿,虞策便喊道:“父皇,儿臣要玩游戏。”
盛武帝看见是傻儿子,顿时瞪大了眼睛,怒道:“胡闹,朕在与百官商议大事,你来玩什么,这是玩闹之地吗?”
说完,盛武帝注意力突然被虞策手上的人吸引,片刻后,盛武帝爆发出大叫:
“渊儿!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老六,还不赶紧放开渊儿。”
盛武帝身边的瑾妃,也在此刻发出一声尖锐爆鸣:“渊儿,我的渊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刚才还好好的......”
文武百官亦是看着这一幕,低声私语起来。
“老六,是谁把你皇兄打成这样?快告诉朕,朕要灭了他九族。”
盛武帝气得鼻孔冒烟,杀心大起。
虞策随手将虞渊扔在地上,指着自己鼻子笑嘻嘻道:“父皇,阿三是被我打成这样的。”
盛武帝不假思索的道:“原来是你…好,朕就灭你九......”
他话还没说完,猛然一惊。
“什么?”
“是你干的?”
他这才回过神来......这是你干的?
盛武帝瞬间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
刚才他可是说,谁干的就灭谁九族。
这灭到自己头上来了。
“圣上!”
“他…他竟然把渊儿打得不成人形了,您一定要为渊儿做主啊。”
瑾妃歇斯底里怒视着虞策,恨得咬牙切齿,双目喷火,而后又对着盛武帝下跪,哭求道:
“恳求圣上,将他打入天牢!”
盛武帝面色为难,只好说道:“先别说这个,来人,快把江南王送太医院。”
一群人很快把虞渊抬走了。
虞策眼睛微眯,看向瑾妃。
身材样貌没得挑,绝对红颜祸水级别。
样貌只是其一,这女人的本事才是真厉害。
大盛王朝铁律,后宫不得干政。
瑾妃竟能坐在龙椅旁,跟着盛武帝同朝听政,难怪虞渊在朝中这么嚣张,他老娘的背景是铁打的。
“圣上…圣上啊......”
瑾妃还是跪着,扯盛武帝的衣袖。
大有今天不严惩虞策,她就不起来的架势。
盛武帝嘴角抽搐,先把爱妃扶起搂在怀中好一阵安慰,这才无奈看向虞策。
这痴儿竟然还在抠鼻孔,丝毫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把人打成了这样,这都不成人形了。
出手没轻没重,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朕可打算让他当太子的。
盛武帝两眼喷火,厉声道:
“老六,你为什么打你的皇兄?”
虞策静静的打量着这位皇帝老爹。
人还算可以。
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收拾他,反而是问起了原因,这足以见得,虽然他疼爱虞渊,但并非盲目。
虽然自己是痴儿,但他也没有鄙视,心里还当他是儿子。
“逆子!”
盛武帝双目喷火的盯着虞策,大吼:“朕在问你话,你耳朵聋了?”
盛武帝的无奈几乎要淹没理智了。
这痴儿本性不坏,甚至很懦弱,面对宫女都不敢大声,可他一旦发病就会性情大变,暴躁无比。
因发病而闯祸,已不是第一回了。
以前也就砸东西,现在开始打人了。
“父皇…”
虞策抬头,正要说话。
可下一刻却被镇国公打断。
镇国公容瀚庭,脸上狠色浓郁,他手持玉圭躬身道:“臣认为,六殿下目无尊长,便是有疯病也不可姑息,若开了这口子,以后便不能管束。”
“应先将六殿下打一百大板,关入天牢,暂且收押一年磨磨性子。”
盛武帝面色微僵。
镇国公太狠了吧。
虽然渊儿是你亲外甥,但也没必要整死老六吧?打一百大板,关天牢一年,很要命有什么区别。
“六殿下实在太狂妄了,仗着身强力壮欺辱江南王,一百大板太少了,至少两百大板。”
“六殿下体壮如牛,打少了反而起不到惩戒作用,多打一些,就当给他长记性。”
“没错,就该好好管教。”
容瀚庭的话,得到了一大片支持。
文臣武将纷纷帮腔。
这一幕虞策都看在眼里。
满朝文武,几乎都是指责他的。
“三爷党”势力太强了。
自己留在这里,迟早被搞死。
盛武帝目光冷厉,怒道:“逆子你可知错。”
虞策正视着他愤怒的眼眸,装出手足无措道:“父皇,是阿三非要跟我玩的......”
听着虞策的话,容瀚庭冷冷道:
“圣上,六殿下既然认了,那就严惩”
话音落下。
又是一群人跳出来。
“请圣上传旨,将他押入天牢。”
“一定要严惩不贷。”
“臣附议…”
三爷党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啊。
虞策记住了这帮混账的脸,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弱弱的对盛武帝说道:“父皇,孩儿又做错什么了吗?”
盛武帝眸中闪过一抹苦涩,道:“到底为什么打你三哥?”
虞策用非常无辜又有些可怜的声音,小声道:“三哥玩游戏输不起还骂人,骂我是小畜生,我是小畜生,那您不就是大畜生吗?”
“他还说,父皇您是个极品,喜欢去青楼找妓女…”
盛武帝一巴掌拍在龙椅扶手上。
沉着脸怒道:“够了!”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
容瀚庭也识趣的闭嘴。
就连一直哇哇叫的瑾妃也忌惮地不哭了。
这事在朝中是禁忌,任何人不能提。
圣上的家丑不可外扬。
谁都没想到,虞策打人的理由竟然是这样。
沉默许久。
盛武帝终于开口:“那你也不能打你三哥,你…最多骂他两句就算了,不能打人,你知错了吗?”
“父皇,我知错了。”
虞策没心没肺的说道:“以后三哥再骂你,我也跟着骂,绝对不打人了。”
盛武帝嘴角狠狠一抽......你小子,虽然傻但是一点不吃亏啊。
老三骂你,你就打他。
他骂朕,你就不打了?
沉默片刻后,盛武帝叹气道:“自从接你入宫,你闯了多少祸啊,朕都不知该如何罚你。”
“父皇…孩儿知错了,求求您不要砍孩的脑袋。”
虞策缩着脑袋满脸恐慌,让人汗颜。
不少人暗地嘲笑,真是个痴儿。
“虎毒不食子,朕砍你脑袋做什么?再说你这事也不是死罪。”
盛武帝黑着脸吼道。
“孩儿知道自己笨,要是能像皇兄们一样,孩儿肯定不会惹父皇生气了。”
虞策咧嘴笑着,样子很憨厚。
“你怎么能跟他们比,他们是藩王,是朕的左膀右臂。”
虞策心里闪过一抹精明,终于把话题扯到这里来了,看我继续暗示。
虞策流着口水笑呵呵道:“当藩王就能给父皇做手臂嘛?好耶好耶,那我也要做藩王。”
盛武帝有些不忍直视了,什么手臂?那叫左膀右臂,是形容,不是真的变成手臂。
你这样还当藩王?
藩王是王,不是番薯。
“唉,还是打板子吧。”
盛武帝摇了摇头…
按大盛王朝律法,立太子之后,其余皇子便会封王爷,有各自的封地。
盛武帝另外的几个儿子都去就藩了。
虞策因为年纪小,脑子傻这事一直没着落。
看盛武帝不打算在就藩之事上多言,虞策心里有些急了,难道我的暗示还不够?
“圣上,老臣以为,六殿下可以去就藩,理由有三个。”
镇国公容瀚庭忽然站出来说道。

容瀚庭老谋深算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光色。
傻子,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打板子?太轻了!
老夫出手就要至你于死地。
盛武帝皱眉,威严道:“爱卿所言三个理由,细细讲来。”
容瀚庭手捧玉圭,大声道:“第一,六殿下也到就藩年龄了,按祖训是要给他封王的。”
“第二,六殿下自己就有当藩王的想法,想当圣上的左膀右臂,圣上何不成全他呢?”
“第三,六殿下病情反复无常,今天打的是皇兄,明天很可能打父皇,留在宫中也是隐患啊。”
三条理由一出口,瑾妃便松了口气。
怪不得大哥突然改了口风,原来是在捧杀。
大哥是镇国公,想必盛武帝会听的。
敢打我的渊儿,非要让你这傻子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虞策内心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给他竖大拇指,虽然知道你在捧杀我,但捧得好,到位。
老贼,你这波神助攻啊。
可没想到,这时户部尚书站了出来。
他拱手对盛武帝说道:“圣上,臣有一言,六殿下有疯病,还不足以就藩。”
虞策看了过去,户部尚书是个小老头儿,五十多岁,看起来一身正气。
此人是朝中难得的中立派,没有接受任何一位藩王的拉拢。
户部尚书这个官职,也是管国库的。
官职比镇国公低一级,但权力不小。
在虞策印象中他人缘很差,因为总是心直口快,不懂阿谀奉承,有时候会让盛武帝很没面子。
虞策强忍着上去暴打他的冲动,你说你好好的跳出来干什么?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容瀚庭气势十足,继续道:“六殿下虽然脑子不好,但天生神力,是个当猛将的苗子,如何不能就藩?”
“让他去封地吃吃苦,也算是一种惩戒,说不定吃苦磨炼他反而成熟了,这两全其美。”
容瀚庭说话时昂首挺胸,志在必得。
众官员也纷纷帮腔。
“是啊,为了皇宫安宁,就让六殿下去就藩吧。”
“今天他都敢打皇兄,以后保不准做出什么事来,就让他去封地折腾吧。”
“臣附议…吃些苦有助于成长。”
虞策盯着他们,目光又转到户部尚书的身上......果真是人缘差啊,你看容瀚庭一说话大堆人帮。
你呢,孤立无援。
“镇国公所言极是,就藩是最好选择。”
“户部尚书,你还有什么可反驳?”
盛武帝威严喝问。
虞策看见,他的脸上竟出现一抹轻松的微笑,仿佛心里的什么枷锁被扯掉了。
原来如此。
盛武帝其实也很烦这个傻儿子,也想过把他扔出去,但又觉得始终是自己的血脉,一直举棋不定。
镇国公力陈三大理由,这彻底打破了盛武帝的犹豫,让他可以毫无心理压力。
“臣......没有了。”
户部尚书碰了一鼻子灰,自知不是容瀚庭的对手,便也不再揪着不放,乖乖退回位置。
容瀚庭心里得意,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心思一转,毒计涌上。
他笑眯眯地走到虞策面前,和声问道:“六殿下,您想不想娶媳妇儿?”
虞策不知道这老贼打什么算盘,但肯定没憋好屁,不过为了稳住傻子人设,不叫他看出端倪,虞策故意回答道:“媳妇儿是什么东西啊?好吃嘛,我要吃我要吃。”
容瀚庭笑道:“不止好吃,还好用呢。”
说完,他忽然向盛武帝躬身道:“圣上,臣久闻户部尚书丁大人有一女,拜师天下第一名医门下,学得济世救人之术。”
“此女医术远胜太医,若嫁给六殿下,不光能照顾他衣食起居,更能贴身治病,说不定过几年,六殿下疯病都治好了。”
盛武帝眼眸精芒暴涨,当即拍大腿道:
“竟有此事,好,太好了。”
当年接虞策入宫时,太医就做过诊治。
虞策的病是一种很罕见的病状,没发病的时候,心智像个三岁小孩,很单纯也很胆小,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发疯。
发起病来不受控制,什么事都做得出。
这种病不是无药可治,但太医院那帮人却无从下手。
“不!不行!”
“臣反对!”
户部尚书急了,扑通跪下大吼:“臣的女儿不能嫁给他。”
他紧张得面红耳赤,眼睛充血。
容瀚庭趁机冷笑道:“丁大人,你莫非是嫌弃六殿下是痴儿,不肯嫁女?”
盛武帝此时脸都黑了。
他阴沉着双眸,冷冷道:“户部尚书,难道朕的儿子,还配不上你女儿?”
户部尚书脸唰一下变得惨白,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臣不是这个意思。”
容瀚庭乘胜追击,怒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为何不肯嫁女?你女儿会医术,最适合六殿下。”
“她嫁给六殿下,贴身照顾,圣上才放心六殿下去就藩啊。”
虞策本想回绝了这门亲事,毕竟不能害了人家姑娘,可一听到容瀚庭的后话,他便不打算说话了。
素不相识的姑娘啊......看来只能先委屈你了,大不了等我离开了京都,在找个借口放你自由。
老贼真是狠。
摆明了要搞户部尚书。
盛武帝威严震喝:“户部尚书,朕命令你,将家中女儿嫁给老六。”
虞策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暗暗咋舌。
看来盛武帝也不是很待见户部尚书啊。
这大概就是忠臣的苦恼。
同僚不待见他。
皇帝也因为他不懂得献媚而不待见他。
“不…不行,不行!我的女儿不能嫁给一个傻子,绝对不行。”
户部尚书脸色铁青,竟然咆哮大殿。
盛武帝怒火瞬间涌上心头,老六再傻也是他儿子,一个臣子竟敢看不起他儿子,这等于打他脸。
盛武帝厉声道:“禁军,拉出去。”
禁军上来,架起户部尚书便往外拖。
户部尚书的惨叫声回荡着:
“圣上…不可以啊,我只有一个女儿......不能毁了她啊…”
盛武帝怒不可遏,拍案怒啸:“你不愿意是吧,朕偏要赐婚,这女儿你不嫁也得嫁!”
说完,盛武帝大手一挥,道:
“镇国公,给老六选一块封地。”
容瀚庭早有准备,张口便道:“那便让六殿下去蜀中吧,那里风景秀丽。”
盛武帝皱眉,“蜀中,自古为流放罪人之地,苦寒得很,为何选这里?”
容瀚庭点头,道:“启禀圣上,因为六殿下打了皇兄,这不严惩的话,不足以正尊卑纲常,去蜀中,让他吃些苦头受受罪。”
盛武帝点头,道:“封六皇子虞策为蜀中王,赏金千两,从禁军中挑选一百名护卫。”
“赐婚户部尚书女儿,念你疯病反复,朕容你在京都修养多些时日,待病情稳定,即刻出发蜀中。”
“文武百官皆是面色怪异。
有的人甚至窃窃私语。
“陛下久居深宫,不知道蜀中目前的情况,那岂止是不好,简直是糟透了。”
“是啊,各地闹瘟疫,王爷们为了封地的安宁,都把染病的赶到蜀中去了。”
“光是江南一带,就去了五万人。”
“蜀中现在就是人间地狱。”
镇国公真狠啊,他要同时整死虞策和户部尚书,这也难怪,谁让这个傻子打了他最疼爱的外甥?
还有户部尚书,在朝中经常与镇国公作对,这不今天又出来抬杠,现在好了,报复来了。
这些人的声音极小。
盛武帝压根听不见,但虞策听见了。
他不在意。
去哪儿无所谓,离开这里就行。
盛武帝很满意,霸气道:“此事已商定,老六你退下吧,朕还有事与诸位爱卿详谈。”
容瀚庭露出一抹老狐狸的冷笑。
老贼!
虞策看在眼里,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尼玛的,心这么黑。
先让你得意一段时间,到时候有你哭的。

尚书府大厅。
太监们将聘礼都搬了进来。
大大小小有十几箱东西。
虞策跟曹公公打听过,里边千年的人参有好几十根,还有整箱的金条,白银,番邦进贡来的奇珍异宝,上等瓷器,绫罗绸缎等......
要说盛武帝出手也是大方。
毕竟给自己儿子提亲,聘礼绝不能含糊。
可虞策看得心痒难耐。
这么多好东西,这就要送给别人了?
你有这钱直接给我多好。
我正穷得叮当响啊。
虞策盯着那十几箱东西快要流口水。
众侍女则是好奇地打量着虞策。
心中暗想,这就是妓女所生,脑子有问题的六皇子…哦不,现在得改口叫六王爷了。
长得倒是非常不错,白净俊秀,身材也好,高大威武,可惜啊,偏偏脑子有问题。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副精美绝伦的画作,让人往上边撒了泡,这丢了怪可惜的,留着又恶心。
“你家大人怎么还不出来?”
“这尚书府的待客之道,可有些含糊了。”
曹公公冷哼一声。
按礼节,王爷上门提亲,那户部尚书得恭迎才是,怎能让他们等着?
他刚想发脾气。
“曹公公,恕罪恕罪。”
“老夫招待不周了。”
内堂里便传来了道罪声。
户部尚书丁文远带着一白衣女子赶紧走了出来,曹公公看了他一眼,不会是因为今天,圣上给你赶出来了,你故意怠慢吧?
当然这话他还没有明说,毕竟又不是什么仇人,说话总得留三分客气的。
曹公公拱手道:“丁大人抬举了,您是上官,奴婢是下官,岂有恕罪之说?”
丁文远笑呵呵的道:“有劳曹公公为小女婚事跑一趟,今夜一定得留下,多喝两杯。”
旁边坐着的虞策,心里暗暗给他打了个低分。
我怎么说也是你未来的女婿吧。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就算你不想认我这女婿,好歹我也是王爷啊,你光跟曹公公客套啊,对我连一句话都没有。
不分主次。
真是怪不得你在朝中没帮手。
曹公公捏着嗓子,说道:“喝酒便不必了,奴婢办完了事,还得回宫交差。”
“丁大人,接旨吧。”
丁文远很干脆地下跪听旨。
曹公公腰杆子笔挺,摊开圣旨大声宣读:
“天子圣喻:丁氏一族为我朝劳苦功高,且家风严谨,朕有意赐其女与本朝蜀中王大婚,以成天作之合,钦此。”
曹公公宣读完圣旨。
丁文远没有丝毫迟疑,双手接过,而后大声喝道:“臣,户部尚书丁文远,叩谢圣恩。”
咦?
虞策和曹公公皆是心里闪过一抹异色。
你今早在大殿之上,不还为了此事要死要活的吗,怎么现在如此地干脆?
难道是圣旨之威震慑?
曹公公更是面色古怪,他可准备了一肚子的道理来说服丁文远,毕竟早朝那个样子他也看见了。
可怎么都没想到,他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丁大人,小姐领出来吧,王爷都到了,不让他看一眼媳妇儿,这不厚道!”
曹公公笑呵呵的看向丁文远,他压根没在意旁边的白衣女子。
曹公公是见过丁文远女儿的,很明显不是此人,也便不这么在意了。
丁文远笑眯眯的道:“来,好女儿见过曹公公,还有你未来的夫君。”
说着,他便把那白衣女子推了上来。
这一幕,让众人都愣了。
“这是老夫的二女儿,丁白芷。”
丁文远露出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曹公公呆住了片刻,看了看丁白芷,又看了看他脸上得逞的笑容,顿时就怒了:
“大胆!”
曹公公脸色骤冷:“丁文远,你敢跟圣上耍心眼,不想活了!”
曹公公能从一个小太监当上总管大太监,早就修炼出了一身人精之术。
立刻就明白了丁文远的意思。
敢情你这是舍不得嫁自己的女儿,随便找了个人顶替?还美其名曰二女儿,这是临时认下来的吧。
怪不得你那么干脆。
“义父…你这是......”
丁白芷双眸泛红,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怎么忽然把我嫁出去了?”
曹公公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有危险的寒芒闪烁其中,怒视着丁文远,“尚书大人,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你真不怕死?”
“臣奉旨办事,何来一死?”
丁文远昂首挺胸,手捧圣旨大喝道:“圣旨写的清清楚楚,圣上赐婚臣女,可并没指名道姓,要丁苼婉嫁过去。”
“丁白芷也是臣的女儿,奉旨成亲有何不妥?曹公公,你倒是说说,有何不妥。”
听着丁文远的话,虞策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户部尚书竟出馊主意。
不过有一说一,主意虽馊但还真有用。
这算是钻了圣旨的漏洞。
毕竟圣旨写的明明白白,只是让丁文远嫁女,又没说必须嫁丁苼婉,他要是有别的女儿也行。
哪怕明知道这是小聪明,盛武帝也不能因此而杀他,否则会被冠上暴君之名。
好,真是好极了。
敢跟盛武帝耍心眼子。
你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啊。
就算这次不收拾你,总有机会摆平你。
用这样的方式保全自己的女儿,无异于饮鸩止渴,图一时之快,留下的后果可是很严重。
曹公公气得嘴角抽搐,面若寒霜道:“丁大人,你以为你很聪明么?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奴婢回宫奏请圣上,判你个欺君之罪!”
他是真不能忍了。
这丁文远分明把他当成傻子耍。
“不......且慢!”
丁文远看他翻脸,一下子就急了,心里暗骂女儿出的馊主意,这不是玩火吗?
他拦下曹公公,陪笑道:“何至于闹到这一步,咱们借一步说话?”
曹公公大手一挥,怒道:“无话可说。”
冷着脸对丁文远。
急了?
知道怕了?
那你还出这种馊主意,我看你怎么收场。
“老夫知道,圣上要臣嫁女,无非是为了小女这身医术,其实白芷的医术也不输小女,她们师承一派。”
丁文远说完,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丁白芷。
丁白芷人都傻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接受。
半个时辰前。
丁文远亲自打开了柴房把她救出来,而那时的她被丁苼婉收拾了一顿,早就遍体鳞伤。
丁文远的到来,就像一只充满温暖的手,把她从泥潭里拉了出来。
他还说,从此以后她就姓丁,叫丁白芷。
我们是一家人。
丁白芷就这么在满心感恩的情况下,换了一身干净漂亮的衣服,跟着他来到这里。
谁能想到…这不过从一个泥潭掉进另一个更深更大的泥潭里。
丁文远居然要把她当成替死鬼。
要嫁给傻子的明明是丁苼婉。
怎么变成了我?
“我觉得她长得好看。”
“我要她。”
虞策手指丁白芷,突然开口了。

他一开口。
屋内屋外的目光都投到了他身上。
大家都知道六王爷脑子不好,心智只有五岁,因此根本没人在意他,当是个透明人。
丁白芷下意识看向他。
这一看,心更凉了。
我要嫁的,就是这种人么?
曹公公赶紧跑过来,低声对虞策说道:“王爷,她不是丁家的千金,您要娶的是丁苼婉。”
虞策心里当然清楚。
他要是老父亲,也不愿意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傻子,而且他压根不在意跟谁成亲。
这纯粹是完成任务罢了。
“白芷…来,跟我来。”
丁文远上前拉走丁白芷。
“白芷啊…你看这…这样好不好?”
“这些聘礼全都算你的,另外尚书府还会给你一份丰厚的嫁妆。”
丁文远腆着老脸说道。
丁白芷此时只觉得,眼前之人无比陌生。
我爹当年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你就这么报答吗?
我家是遭了天灾,人全死绝了。
你也确确实实收留了我几年,可这几年我在丁家当牛做马,没日没夜地干活。
还要忍受丁苼婉的各种刁难。
现在,你还要我替她去嫁人?
还是嫁给这种人......
看着脸上满是泪水的丁白芷。
丁文远内心的愧疚达到顶峰,可身为父亲的责任却让他死死将这股愧疚抛之脑后。
他抓着丁白芷的手,近乎哀求的道:“你…你就当做做好事吧,我会记住这恩情。”
“笙婉她…她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就这么毁了啊,我求求你了。”
丁白芷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恩情?
当年我爹救你时,你也是这么说的。
现在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
丁苼婉有大好前程,不能被毁了。
我就是贱命一条,可以随便毁了是吗?
“难道你非要老夫跪下不成?”
丁文远咬着牙低吼,说着他身体猛然下沉。
“好,老夫给你跪下。”
丁白芷托住了他。
“好…我嫁。”
丁白芷在说出这句话的刹那,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她能反抗么?
她早就无父无母无人疼,在这乱世之中,丁家可以给她一口饱饭,一处安身。
现在丁家要把她嫁出去,她又能怎么样?
六王爷虽傻,但听说不坏。
跟着他也许也能安身吧?
直到丁白芷答应了,丁文远的面色这才瞬间缓和了下来。
他连忙对曹公公说道:“你看,我女儿愿意嫁,而且王爷也中意她,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说完,悄悄给曹公公塞了一张银票。
眼神示意,往后有更多。
曹公公冷蔑一笑,心想你这人啊,原来也不是不会做人,只是这事没砸头上,你不肯出手。
收了银票,曹公公便看向虞策,道:“六王爷,您可要想好了,这位姑娘可不是大家闺秀,配不上您的身份,您当真愿意娶?”
其实对曹公公而言,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如果虞策真喜欢,那也可以顺理成章。
正主都不介意,那他更不介意了。
当然,那张银票的面子也是挺重的。
“娶,我就娶她。”
“她漂亮。”
虞策笑呵呵的说道,那样子就像个小孩。
这当然也不完全是敷衍,丁白芷确实漂亮。
肤如凝脂,瓜子脸,水灵灵的大眼睛。
身材也不错,刚才虞策看了她几眼。
该有都有。
除此之外,虞策娶她,有两个重要原因。
第一,丁苼婉他没见过,但能让人出来当替死鬼这点,就能看出她肯定是个蛇蝎美人,这娶回去不得天天幺蛾子,还不烦死他。
第二,丁白芷无依无靠,嫁过去之后唯一的依靠就是他,那她还不得言听计从,要干啥就干啥?
一个是蛇蝎心肠的尚书家大小姐。
一个是不会反抗,楚楚可怜的小美人。
而且丁文远刚才说了,不光聘礼全送给丁白芷,还会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
该选谁还用得着想?
曹公公沉吟片刻,说道:“好吧,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此事定下了,婚期会另行通知。”
“尚书大人,请让二小姐养好身子,可别再让她干下人的活,也别虐待她,否则洞房花烛夜,怕是不好伺候人。”
曹公公后一句话说得有些警告意味。
丁文远浑身一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她被虐待......”
曹公公笑而不语。
他这双眼睛,什么没见过?
刚才丁白芷出来的时候,那几步路走的这般虚浮,要么是大病初愈,要么是身子骨有伤痛。
丁白芷的面色不像有病,那就是后者了。
这人要嫁给王爷,你得保证她吃好睡好。
否则你怎么交差?
曹公公对虞策说道:“王爷,咱们回吧?”
虞策点了点头,又对丁白芷咧嘴笑:“媳妇儿,我以后再来找你。”
丁白芷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有气无力道:
“我......等你。”
......
离开尚书府,虞策迅速回到镜湖别苑。
他刚到门口,便看到一群甲士肃穆而立。
这是什么情况?
哦,想起来了。
盛武帝说过,会从禁军中挑一百名侍卫给他,这不是让自己挑吗?怎么他们自己来了。
禁军一直都是盛武帝的卫队。
他的几位皇兄就藩时也得过不少封赏,但从没有给护卫的,更何况还是禁军。
这些人,怕不是来监视他的吧?
难道父皇真的怀疑,太子那所谓的藏宝图在他身上?
看来以后在镜湖别苑,得多留点心思。
“参见王爷!”
一名高大的黑脸汉子上前行礼。
黑脸汉子躬身道:“禁军铁字营,刚被圣上调到王爷麾下,从今往后,卑职便带麾下一百名兄弟,誓死效忠王爷。”
虞策点了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卑职,铁阳巨。”黑脸大汉抱拳道。
虞策一怔,“你说你叫什么?”
黑脸大汉认真重复了一遍:“卑职姓铁,铁阳巨,不知卑职这名......有何不妥呢?”
这六王爷怎么回事?
以前从没人说过他名字有什么不对啊。
“没事。”
虞策拍了拍他肩膀,笑着道:“这名很适合你,换了别人估计压不住。”
铁阳巨只当这是夸他,也咧嘴笑了笑,“多谢王爷夸奖。”
虞策看向那些禁军,转过头对铁阳巨说道:
“你安排他们住下吧,镜湖别苑有的是房间,以前你们当禁军是怎样,在我这里也就怎样。”
铁阳巨抱拳震喝:“是!”
虞策走回自己房间。
刚推门便看到那些伺候自己的太监宫女正在给他收拾屋子,甚至有人趴在地上哈着气,仔细擦灰尘。
虞策一看就知道了,这帮二五仔的狗耳朵是真灵,大概知道他打了虞渊不仅没事,反而还封王了。
这才摇尾巴献殷勤吧。
以前他们可是从不主动帮打扫的。
见虞策回来。
几名宫女太监连忙下跪,惶恐不安的看着他,这帮人不傻,之前是仗了虞渊的势,还污蔑他。
没想到他竟然屁事没有。
这回来了,不得收拾他们么?
“王爷......王爷饶命啊。”
“我们错了,我们都是被迫的啊,江南王太可怕了,我们不得不听他的话啊......”
“我们该打,求王爷狠狠打我们。”
“怎么打都行,千万别杀......”
几人又是哭爹又是喊娘,咚咚磕头。
虞策眼中闪过杀意。
以前不伺候他倒是没什么。
可,这些是明明是镜湖别苑的人,他们吃着自己的饭,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当二五仔。
这特么谁能忍。
可是…他不能杀。
他是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人,倘若突然变得残忍冷酷,反差太大反而容易暴露。
所以就算要惩罚,也要符合人设。
“铁阳巨。”
虞策大叫一声。
黑脸大汉很快就跑过来了。
“王爷,有何吩咐?”
虞策指着地上的二五仔们,大声道:“他们太坏了!我讨厌他们!”
“从今天开始,他们不许吃饭,一天三顿都要吃辣椒,你负责喂他们吃。”
铁阳巨抱拳道:“是!”
接着便让人将这帮狗东西拖走,不一会儿镜湖别苑内,便想起了凄惨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