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其他类型 深情不能共白头陆婉婉林辉 番外
深情不能共白头陆婉婉林辉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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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依仪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婉婉林辉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不能共白头陆婉婉林辉 番外》,由网络作家“伊依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丝毫解释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知道,这就是陆婉婉说的,叫儿子来管我。林兆虽然随了我的姓。却和他妈妈很像,智商高,脾气也大。他们在家里和单位里掌握话语权久了,听不进去任何不同的声音。他把孙子留在我这里,也是为了让我老实待在家,别给他和他妈惹事。可我之所以去社区工作,还是因为他说孙子上钢琴课太贵,想找我们借点钱。我看着怀中安稳下来的孙子,想起林兆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可爱。那时,他会抱着我的脖子说:“妈妈,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是啊,那时陆婉婉工作忙,儿子出生后只有我一个人在带他。他日日和我相处,自然最爱我。可他如今大了,他的事业、权力、地位,全部都依仗着他的父亲。我自然就成了那个只会添乱的老太太。看看我打包回来的饭菜,又看看挑食的小...

章节试读

我丝毫解释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这就是陆婉婉说的,叫儿子来管我。
林兆虽然随了我的姓。
却和他妈妈很像,智商高,脾气也大。
他们在家里和单位里掌握话语权久了,听不进去任何不同的声音。
他把孙子留在我这里,也是为了让我老实待在家,
别给他和他妈惹事。
可我之所以去社区工作,还是因为他说孙子上钢琴课太贵,
想找我们借点钱。
我看着怀中安稳下来的孙子,想起林兆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可爱。
那时,他会抱着我的脖子说:
“妈妈,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是啊,那时陆婉婉工作忙,儿子出生后只有我一个人在带他。
他日日和我相处,自然最爱我。
可他如今大了,他的事业、权力、地位,全部都依仗着他的父亲。
我自然就成了那个只会添乱的老太太。
看看我打包回来的饭菜,又看看挑食的小孙子。
我决定还是不做饭,就给他吃这个,爱吃不吃。
下午三点左右,消失了好几天的陆婉婉忽然回来了。
大概,是她对用儿子、孙子压迫我就范,这种事太过胸有成竹。
所以,仿佛我们从来没有争吵过一般,兴高采烈的对我说:
“阿辉,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我闻声出门,看到了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烤鸭。
我以前确实爱吃烤鸭。
但早在前些年做过胃部手术后,医生已经不让我吃油腻的食物了。
我冷眼看着她虚伪的讨好。
手机上忽然传来一条短信。
是社区发来的。
林奶奶,今天下午整理的那户人家,逝者的遗物已经被他的妻子取走了。
就是,他的妻子,怎么也叫……陆婉婉?
我的手指攥紧手机,觉得痛楚遍布到了四肢百骸。
陆婉婉知道我在社区工作,知道大家都清楚我们的关系。
可是她还是要以别人妻子的名义,去取回他的遗物!
看着她刚刚拎回家的箱子。
我笑得苦涩。
这就是她突然回家的原因?
这就是她莫名讨好我的原因?
我苦心经验了近五十年的婚姻,此刻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再说不出任何话,只是默默将那袋烤鸭丢到了垃圾桶里。
“咱们是去民政局离婚,还是走诉讼协议?”
4
放在以往,我这样的举动,陆婉婉早就大发雷霆。
可她今天却一反常态的,真的关心起我来:
“阿辉,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要不,我叫阿兆来,带你去医院看看。”
她说了好几句,但只字不提离婚的事情。
我不想和她多言,冷漠的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累了,你和孙子想吃什么,就自己弄些吧。”
晚上,我联系了一个以前认识的律师朋友。
向他咨询了一下关于离婚的事项。
我知道,两个七十岁左右的人离婚,在社会上都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是,我已经糊涂了一辈子,不想我的余生再这样糊涂下去。
看着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
我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给陆婉婉和孙子做饭。
可我醒来时,餐桌上却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看着小孙子喝着牛奶手舞足蹈的样子,我没再和陆婉婉掰扯之前的事。
默默坐下来,自己吃着这顿,陆婉婉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做的早饭。
看到我的态度缓和,陆婉婉开口道:
“阿辉,我今天早上出去一趟,中午左右就回来。”
“叫阿兆他们夫妇来家里吃个饭吧,一家人好久没团聚了。”
陆婉婉的提议后,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一是因为,一家人确实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二是因为,我准备在午饭时,将我要和陆婉婉离婚的事情,
告诉他们。
陆婉婉走后,我在厨房忙活了好几个小时。
中午十二点左右,我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知道是儿子他们来了。
我擦擦手,高兴的去迎他们。
一出门,就看到了儿子的冷脸。
我知道,他是在因为我和他妈妈吵架的事情生气。
没有理他,只招呼着儿媳和孙子洗手吃饭。
然而我们等了很久,陆婉婉还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我不想再等,给孙子加了块鱼肉,看向还黑着脸的儿子劝道:
“阿兆,先吃饭吧,别等你妈妈了。”
可儿子却
非是用我的退让换来全家的和谐。
却没想到,在我七十岁,陆婉婉六十八岁这年。
终究,是过不下去了。
也不想再过下去了。
我是在外面吃完饭后才回家的。
陆婉婉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脸色格外的难看。
她如今已经暮年,但除了花白的头发和脸上的皱纹外,
整个人依旧格外的优雅端庄。
她像那个照片上的男人一样,没有受到什么岁月的洗礼。
但不同的是,照顾她的人是我。
而她照顾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在这段畸形了三十五年的三角关系里。
似乎只有我是那个边缘到被忽视的人。
镜子里折射出我此刻苍老的容颜。
将这个答案阐述的更加淋漓尽致。
见到我回来,陆婉婉关了电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一看就是要数落我的样子。
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和她道歉,
并且做上一桌好菜,来弥补我今天的晚归。
但现在,我不会了。
我当做没有看到陆婉婉的样子,换好鞋子,就往卧室走。
陆婉婉见状,怒火更加控制不住,
砰的一声把遥控器摔到桌子,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
却在看到我绯红的眼圈时,顿了一下。
“你怎么了?是社区的工作不顺心吗?”
她难得露出一丝关切,而后又是熟悉的责备道:
“我早就说了,咱们现在也不缺钱,把那个工作辞了吧。”
“下个月开始,我把工资都给你。还有之前的那些理财。”
她不着声色的说出了这句迟到了三十五年的话。
我愣了愣,猛然想起那本相册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浅米色的信纸。
上面写着,我想清清白白的离开,不想受人诟病,不想亏欠别人分毫。
原来,
将工资和这些年亏欠我的钱都还给我。
是那个男人最后的遗愿。
他想清清白白的离开这个世界。
不想被套上一个第三者的名号。
而我深爱着他的妻子必定会应允。
只是,我呢?
我连一个抱怨和发泄的理由,都没有了。
我冷冷的看着陆婉婉此刻眼神不属于我的深情。
不知道是该感谢我妻子外遇的大度?
还是该感谢我妻
急了,筷子一摔,又冲我劈头盖脸的谴责道:
“我妈为什么不回家,你不知道吗?”
“我看,你就是为老不尊,无理取闹!居然还想和妈离婚!”
她说的话,叫我瞬间愣住。
一旁的儿媳赶忙捂住孙子的耳朵,将他抱到书房去。
林兆恶狠狠的看着我,仿佛我不是那个生他养他的父亲:
“我知道,你就是为了我妈的那点钱,妈都和我说了。”
“她的那些钱,是给钱昭叔叔治病了。”
“可钱昭叔叔是个好人,我妈也是个正人君子!”
“只有你这种粗鄙的人,才会把他们想的那么不堪!”
儿子口中的话声声入耳,叫我脑海中轰隆一片。
钱昭……
那个我连名字都不晓得的男人。
居然在他们母子的世界里,这么公开透明。
所以,自始至终蒙在鼓里的人,只有我一个吗?
可如果只是借钱给别人治病,又为什么要瞒了我三十五年?
那那些手表皮包、名牌衣服又是什么?
那本相册里的游记里的一往情深,又是什么?
我痛苦的看向我一手带大的儿子,把那本相册,拍到了他的面前。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和你妈妈离婚。”
“因为出/轨三十五年的人是她!”
“拿我们母子救命钱去养活别人的人也是她!”
“而你,你明知道你妈做了这些事,还替你妈妈瞒了我三十五年?”
“三十五年!我为了这个家辛苦付出的三十五年,在你们母子眼里,到底算什么!”
儿子看向我突然愣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声嘶力竭的和他争吵。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响了。
从门外急匆匆冲进来的陆婉婉,踉踉跄跄跑到了我的面前。
“阿辉,你,你知道了什么?”
我一言不发着,走到屋里去拿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陆婉婉追过来,双眼通红的张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是来不及了。
这份迟到了三十五年的解释。
我已经不想要了。
我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到了她手上:
“签字吧,签完字,你也好以钱昭妻子的身份,去参加他的葬礼。”
陆婉婉看着我的决绝,手上的东西
子对另一个男人的情深意切。
我一把推开陆婉婉的手:
“不用了,以后你的工资,都不用交给我了。”
“我们,离婚吧。”
2
看到我的态度,陆婉婉意外的怔了怔。
但很快,她又笑得直不起腰来。
“老林,你怎么岁数越大越幽默了?”
“离婚?这种词,该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说的吗?”
“快别闹了。”
她说着又要拉住我的手。
我一把躲开,彻底激恼了陆婉婉:
“林辉,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总说钱不够花,现在把钱给你了,你还不乐意?”
“你再无理取闹,我就叫儿子回来管你!”
她说得句句激动。
可她越激动,就越显得心虚。
我笑了笑,没有揭穿她的虚伪。
只是想起那个相册上,她用心写下的亲昵称谓:
“阿昭哥哥”。
可这么多年,却只叫我“老林”或者直呼大名。
多么讽刺?
想着那些用钢笔写下的隽秀爱意。
我甚至都无法将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和眼前这个颐指气使的老太婆联系在一起。
或许,爱和不爱,差别真的很大吧。
我的眼底再次酸涩难忍。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会陷入这种爱情的怪圈。
可说是爱情。
但他们的爱情贯穿了我人生中整整三十五年。
最重要的三十五年。
我不该要个说法吗?
我垂下眼来,语气有些哽咽:
“三十五年了,你为什么现在,才决定把钱给我?”
“之前的钱,去哪了?”
我问的声音很轻,陆婉婉听到我的话,瞬间暴怒起来:
“林辉,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为你,付出多少,你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道。
就像我不知道孩子高烧不退时,她究竟在哪里。
也不知道我打工到双手流血时,她究竟在哪里。
更不知道我带着两个孩子因为没钱,去别人家乞讨时,她又在哪里。
或许我的沉默再次引起了陆婉婉的不满,她拿起自己的外套,砰的一声摔门走了出去。
和这几十年来的每一次吵架一样。
有因但无果。
夜深了,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