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其他类型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全文乔云泽陆倩倩
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全文乔云泽陆倩倩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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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伏特加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泽陆倩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时,全家都在陪狗全文乔云泽陆倩倩》,由网络作家“绝对伏特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士见状,立刻上前,迅速地在姚莎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姚莎莎的身体瞬间一松,整个人瘫软在病床上,眼中的疯狂逐渐退去。“她这是怎么了?”周特助皱眉,满脸疑惑地看向护士。“只是镇定剂,”护士冷静地回答,动作熟练地收拾着针具。“怕她情绪太激动,会伤害到自己,或者伤到别人。”“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不然等下她再失控,我们可能得重新约时间了。”周特助深吸了一口气,见状不再犹豫,连忙问道。“姚莎莎,你还记得25年前发生的事情吗?”姚莎莎的眼神从呆滞中稍微有了些变化。她偏过头,盯着天花板,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声音变得低沉,“25年前……”“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去唱歌,路上她的车坏了……”“有个男人走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换轮胎,我……我就同意...

章节试读


护士见状,立刻上前,迅速地在姚莎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姚莎莎的身体瞬间一松,整个人瘫软在病床上,眼中的疯狂逐渐退去。

“她这是怎么了?”周特助皱眉,满脸疑惑地看向护士。

“只是镇定剂,”护士冷静地回答,动作熟练地收拾着针具。

“怕她情绪太激动,会伤害到自己,或者伤到别人。”

“你们要问什么就赶紧问,不然等下她再失控,我们可能得重新约时间了。”

周特助深吸了一口气,见状不再犹豫,连忙问道。

“姚莎莎,你还记得25年前发生的事情吗?”

姚莎莎的眼神从呆滞中稍微有了些变化。

她偏过头,盯着天花板,眉头微微皱起。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25年前……”

“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去唱歌,路上她的车坏了……”

“有个男人走过来,他问我需不需要帮我换轮胎,我……我就同意了……”

她的语速越来越慢,“我在后备箱拿备胎的时候……他……他突然打晕了我……”

周特助急切地追问:“后来呢?你还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姚莎莎的眼睛突然定住,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眼中涌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与疯狂。

“后来……后来我流了好多好多血……他拿刀割我,割得好深,我觉得快死了……”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然后……然后……”

姚莎莎忽然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声音变得低沉又温柔,“我就有了小宝宝……”

周特助不解地问道,“你怀了凶手的孩子?”

姚莎莎点点头,带着一脸母爱。

“是啊,我的小宝宝手也小小的,她真的很可爱……”

“但是他们——”

姚莎莎的声音陡然提高,脸上那病态的笑容瞬间扭曲成一种可怕的愤怒。

“他们抢走了我的宝宝!他们都应该死!那是我的宝宝!”

她猛地挣扎起来,手臂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仿佛想要撕裂整个病房。

“所有人都该死!该死!”

姚莎莎的尖叫声回荡在病房中,这些记忆将她的理智彻底击溃。

护士迅速按住她的肩膀,连忙向外呼叫。

“再来一针!她又失控了!”

周围立刻冲过来几个护士,将姚莎莎摁住,又打了一针镇定剂。

姚莎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熟睡了过去。

傅斯年站在一旁,脸色阴沉而凝重。

“去查一下,姚莎莎的家人,还有她的孩子。”

周特助应声点头,迅速离开去执行任务。

傅斯年离开精神病院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角落里,一个小护士悄悄拨通了手机。

“喂,你不是让我盯着吗?今天有人来看姚莎莎了。”

“我不知道是谁,是两个男人,看着挺有钱的样子。”

我在一旁,听到她的报信后,心中立刻升起了疑虑。

为什么会有人派人盯着姚莎莎?

她不过是个精神病人,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究竟是谁在关注她?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一名女人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走进了精神病院,径直朝姚莎莎的病房走去。

我看着那人的身影觉得有些眼熟,但由于帽子和口罩的遮掩,我一时看不清她的面容。

直到那人走到病房门前,摘下口罩的一瞬间,我只觉得胸口猛地一震,整个人愣在原地。

那人竟然是我妈!

我一时呼吸都停滞了,脑海中翻涌着不可思议的念头。

我妈为什么会来找姚莎莎?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妈递给小护士一张支票,“姚莎莎都说了些什么?来找她的人都问了些什么?”

小护士将支票收了起来,“也没问什么,就是问了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姚莎莎说了一些自己当年被害的事,还有她孩子的事情,别的也没什么了。”

听到这句话,我妈明显松了一口气,转身匆匆离开。

而我则怀着巨大的困惑,迅速赶回了傅斯年那边。

与此同时,周特助已经调查清楚了姚莎莎的背景,正在向傅斯年汇报情况。

“姚莎莎出身农村家庭,成绩优异,曾是云大的学生。”

“当年她失踪后,她的朋友很快报了案。”

“因为当时交通不如现在发达,警察及时赶到,找到姚莎莎时,凶手还没来得及下死手。”

“姚莎莎被救回来后,精神受到了严重打击,变得神神叨叨的。”

“后来,姚家人发现她怀孕了,但因为姚莎莎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无法强行引产。”

“姚莎莎最后生下了一个孩子,然而,姚家人觉得这件事丢人,就把孩子丢了。

“姚莎莎因此精神彻底崩溃,最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直待到现在。”

我听完这些话,心里莫名浮现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而傅斯年很快就察觉到了其中的疑点,“等等。”

他突然皱眉,“姚莎莎出身农村,怎么会和朋友去唱歌?刚才她提到是朋友的车坏了,这个朋友是谁?”

周特助翻阅着资料,摇了摇头:“卷宗里没有提到她朋友的名字。”

傅斯年眼神微微一沉,“不对,这么重要的信息,卷宗不可能没有提到。”

傅斯年抬起头和周特助对视一眼,“唯一的解释是,这个信息被人抹去了。”

周特助立刻反应过来,“我这就去调查当年姚莎莎的朋友圈。”

傅斯年点头,补充道,“不仅如此,把姚莎莎当年的孩子也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听到傅斯年有条有理的分析,我大概猜到了我妈为什么会出现在精神病院了。

虽然我妈偏心陆雨柔,许多时候让我无法理解。

但我通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可以确定,她和杀人魔绝对扯不上关系。

那么她去见姚莎莎,极有可能是因为,她就是姚莎莎口中那位“朋友”。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么姚莎莎卷宗里她的存在被人为抹去就显得更加合理了。

我妈出身的陆家,是京城陆家的分支,凭借本家的影响力,要做到这种程度并不难。

但问题是,我妈为什么要刻意抹去她和姚莎莎的交集?

她是为了隐藏什么?


眼看乔云泽对陆雨柔终于起了疑心,我心里一阵激动,觉得事情总算有了转机。

可这份希望还没持续几秒,他竟又摇了摇头,像是拼命压下那一丝疑虑,自我安慰道。

“雨柔肯定是太忙了,忘记了……她没理由隐瞒这件事。”

我忍不住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乔云泽脑子被猪吃了吧。”

虽然乔云泽这样自欺欺人,但内心的不安像根针一样刺着他。

没过多久,他开车来到公司,立刻让人叫陆雨柔来到他的办公室。

陆雨柔便踩着高跟鞋,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她天真地娇俏问道:“姐夫,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但这一次,乔云泽这次没有了以往的温柔。

他直接开口问道:“之前我让人调查福宝被车撞的事,你那边收到结果了吗?”

陆雨柔听到这个问题,瞳孔微微一缩。

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带着几分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

“哦,你说这件事啊,已经查出来了。”

“不过我最近工作太忙,没来得及告诉你。”

乔云泽的眼神微微闪烁,似乎在判断她的话真假。

见他有些迟疑,陆雨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哭腔。

“这件事确实和姐姐没关系,我们都误会她了。”

“姐夫都是我不好,当时太激动了,我会去和姐姐道歉的。”

看到她咬着嘴唇,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乔云泽的疑虑顿时散去。

但想到梦境里我质疑他们关系的那些话,他心里依然有些不安。

低头沉思片刻后,乔云泽目光沉重地看向陆雨柔。

“雨柔,我想了想,我们之间还是断了吧。”

陆雨柔闻言,眼睛瞬间涌上泪水,哽咽着说道。

“姐夫,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所以你不要我了?”

她的眼泪刺中了乔云泽心中的软肋。

乔云泽连忙拿出纸巾,给她擦拭眼泪,语气柔软了几分。

“当然不是的,我很喜欢你。”

“只是我们的关系……始终是见不得人的。”

陆雨柔闻言,心里一动。

但她没有急着表露情绪,故意试探性地说道。

“你是怕姐姐知道吗?”

“姐夫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在姐姐面前表现出来的。”

乔云泽摇了摇头,显得有些烦躁,随即扯了个谎。

“你知道的,陆家和乔家已经是利益共同体了。”

“我担心有心之人拿我们的关系做文章,这会对两家公司造成影响。”

陆雨柔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极度不甘,但却不敢再继续逼迫乔云泽。

她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越是逆着来,他的反应会越激烈。

于是,她迅速调整心态,擦干眼泪,故作乖巧懂事地说道。

“既然姐夫觉得这样好,那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会把自己的感情藏在心底,不再让你为难。”

乔云泽看着她这副懂事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愧疚。

他抬了抬手,想要安慰陆雨柔,却又犹豫着停了下来。

最后无奈地转过身,声音低沉。

“另外,你以后也不要再做我的秘书了。”

陆雨柔听到这话,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愤恨。

但她依旧强装懂事,声音隐忍,“……好吧,一切都听姐夫的安排。”

“不过,姐夫,那……下周我的生日宴你还会来吗?”

乔云泽最见不得陆雨柔委屈巴巴的模样,不免有些心软。

“我会去的,到时候我还要和你姐姐谈离婚的事。”

听到这句话,陆雨柔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转身离开了乔云泽的办公室。

我看得清楚,陆雨柔表面上服软,心里却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走出办公室,她情绪瞬间爆发,狠狠地踢了一脚墙壁。

“该死的陆倩倩,死了居然也能让乔云泽对你念念不忘!”

可是很快,她的嘴角又挂起一抹冷笑。

“不过,很快一切都会结束了,我可不信一个死人还能斗得过我。”

看着乔云泽那边几乎没有什么进展,我只好掉头去找爷爷,希望能从他那里有所突破。

医院里,爷爷的检查报告正在打印机上加急输出。

主治医生站在旁边,专注地盯着机器。

然而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随即走出办公室,接起了电话。

就在这个空档,一个穿着医生制服、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悄悄走进了房间。

他的动作很轻,趁四下无人,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假报告单,将刚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单换掉。

我盯着这个乔装打扮的男人,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他。

当我的目光落在他暴露出的那双眼睛时,猛然一震。

“是他!那个杀人魔!”

我立刻意识到,一定是陆雨柔派他来换掉爷爷的检查单。

杀人魔动作熟练地将假单子放好,然后迅速离开了房间。

医生打完电话回到房间,随手拿起桌上的检查单,走向爷爷的病房。

我有些着急,但却无能为力。

来到病房后,医生紧盯着报告,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陆老,您的检查报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肺部的CT显示也是正常的。”

他看着爷爷苍白的脸色,迟疑着继续说道。

“要不,我这边再给你您做一些其他的检查?”

爷爷听后,眉头微微一挑,随后猛然咳嗽了几声。

“不做了,不做了!”

“你们就是太关心我这个老头子了,我看我就是前段时间受了风寒。”

医生见状,也不好再强行劝阻,只能收起了报告,转身离开了病房。

藏在门后的杀人魔见状,也迅速离开了现场。

爷爷躺在床上,侧头问管家:“陆雨柔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她今天去了乔云泽的公司,办了离职手续。”

听到这话,爷爷微微眯起了眼睛,显然有些意外。

“好端端的,乔云泽竟然叫她离职?”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他们两个之间,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继续给我查,绝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管家点了点头,随即安静地退出了房间。

看着爷爷为了我的事而焦虑,我心中一阵愧疚涌上来。

是我不懂事,才让他老人家到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我操心。

甚至为了我,才会被陆雨柔下毒,而我竟然连他的病情都无法阻止。

但就在这时,我猛然一怔,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


乔云泽面露难色,显然内心在挣扎。

陆雨柔见状,立刻以退为进。

“没关系的,姐姐的事情更重要,你快去吧。”

最终,在一番思想斗争后,乔云泽开口道。

“王警官,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再去警局找你。”

我叹息一声,虽然一直都知道他已经背叛了我,但毕竟认识七年。

当仅剩的那一点期待被打破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心揪得发疼。

王警官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出了这档子事,这家人还能如此平静,甚至还准备去听音乐会。

特别是乔云泽,他可是陆倩倩的丈夫,自己的老婆还怀着孩子,就算对陆倩倩再怎么不关心,多少也应该去看下。

在确认无法说服他们后,王警官只好放弃离开。

临走前,或许是出于职业习惯,王警官又回头看了一眼。

恰好看到陆雨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怀疑。

仔细回想,似乎每次他想要来调查时,陆雨柔总是在有意无意地阻止调查进行。

王警官眉头紧锁,低声自语。

“难不成,陆倩倩的死和陆雨柔有关系?不行,我得回去调查一下这个陆雨柔。”

我听到王警官的自语后,眼前瞬间一亮。

太好了!

终于有人注意到陆雨柔了,或许王警官很快可以顺藤摸瓜,抓到杀害我的凶手了。

看着陆雨柔一脸娇笑地拉着乔云泽和我妈,我强忍着恶心继续跟了上去。

陆雨柔的音乐会是在云城最大的歌剧院举行。

演出进行得十分顺利,热烈掌声在剧院内回荡。

结束后,我哥还专门上台为她送去了鲜花,满脸宠溺。

妈也一脸欣赏地看向陆雨柔,语气中满是骄傲。

“这才是我江盈秋的女儿。”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不是滋味,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茧子的手掌。

如果当年我没有被拐,或许站在舞台上演奏钢琴的人,就是我了吧。

陆雨柔刚想回应,包里的手机便突然振动了起来。

她没多想便拿了起来,却在看到屏幕后,脸上的笑意消失全无。

我看到了来电显示“恶心”,瞬间觉得后背发凉。

是他,那个杀了我的变态杀人魔!

乔云泽看着陆雨柔的表情不对,连忙问道,“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没什么,就是广告。”

陆雨柔苍白着脸色回应,随后找了借口推脱离开。

我连忙跟了上去,想知道她和那个变态杀人魔又在计划什么。

陆雨柔躲到音乐厅的厕所隔间,用手捂着话筒,小心翼翼地低声拨打回去。

“不是和你说了,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吗!”她声音责备。

电话那头声音不耐烦,“我这不是刚从新闻上听说警察打捞到了汽车,打电话过来问问吗!”

陆雨柔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警察找到了你的车,还在车里找到了陆倩倩的心脏支架。”

“哦,那玩意那么小,可能是我处理内脏的时候不小心掉到车里的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并不在意。

“你做事就不能小心一点吗!万一掉了其他的东西怎么办?”

陆雨柔的声音提高了些,透露着紧张。

“慌什么,一个心脏支架而已,又不是她的尸体被发现。”

“总之你自己注意点,然后你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弄个视频过来,我怀疑他们已经起了疑心了。”

陆雨柔匆匆交代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断,转身离开隔间,走到镜子前补起了口红。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视频,他们要拿我的尸体做什么?

这时,我想起最后看见自己被开膛破肚时。

那个凶手曾经说过,他说要把我和孩子都做成尸体娃娃。

那这个视频……会不会是……

看着刚走出去的陆雨柔娇小玲珑的背影,我瞬间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这么残忍的事情,杀人魔自己的主意。

没想到竟然是陆雨柔在背后谋划,她到底是有多恨我,才会连我的尸体都不放过!

陆雨柔再次回到众人面前时,乔云泽主动开口说道。

“雨柔,既然音乐会结束了,那我就先去警局了。”

陆雨柔立刻表现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姐夫,我也很担心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妈冷哼一声,“雨柔,你不用对那个死丫头这么上心,刚才表演你也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陆雨柔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怎么行,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姐姐。”

“而且说起来,当时也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把福宝送走,或许姐姐就不会失踪了。”

说着说着,陆雨柔的眼眶微红,仿佛随时都会有泪水滴落。

我哥揉了揉陆雨柔的头发,“傻丫头,福宝可是我们的家人,怎么能送走呢。”

“等陆倩倩回来,还是有意见,那就让她出去住,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在陆家长大的。"

我冷漠地看了我哥一眼,觉得他虚伪至极。

我为什么会被保姆拐走,别人不知道,难道他心里还不清楚吗?

那天我在花园里荡秋千时,看到了正在和我哥吵架的保姆。

她红着脸,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声嘶力竭地质问我哥为什么要冤枉她。

眼看保姆要打动手哥哥,我便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紧紧拉住保姆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咬她、打她。

结果我哥居然把我抛下,趁着这混乱的空当逃离了现场。

保姆一开始的目标本来是我哥,只是眼看无法得逞后,才退而求其次用药将我迷晕带了出去。

认回陆家后,爸妈问我时,我下意识地看向我哥,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但瞥见了哥哥脸上的纠结时,我心软了。

于是便推说自己年幼,那件事根本不记得了。

我哥以为我真的不记得,便编造谎言,说是我因为贪吃被保姆骗了出去。

但我没想到,正是他的这番话,让原本对我怀有愧疚之情的爸妈,无数次在日后推脱责任。

乔云泽闻言,也安抚陆雨柔,“没事,你再忍耐几天,到时候等她把宝宝生下来,我就送她去半山壹号那边坐月子。”

听到这句话,我只觉得心寒。

半山壹号是乔云泽名下最小最远的一栋别墅,远在云城南部山区。

那里的气候又潮又湿,空气中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乔云泽好狠的心,他竟然想要我到那样的地方去坐月子,这分明就是对我和宝宝的变相虐待。

就在这时,乔云泽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发起的视频通话邀请。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涛骇浪。

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会接到视频通话?


爷爷顿了顿,最后还是缓缓开口说道。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一切都只有你妈才清楚。”

我皱了皱眉,不再继续追问,但是心底的疑云更浓了。

陆雨柔退下后,其他人也相继完成了上香的仪式。

随着最后一炷香燃尽,爷爷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仿佛正被时间悄然吞噬。

没多久,两名使者,一黑一白,原地出现,静静走到爷爷身边。

“陆建国,时辰已到,随我们走吧。”

我不舍地抓住爷爷的手,声音哽咽:“爷爷……”

爷爷的目光柔和,慈爱地看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傻丫头,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跟着使者远去,没有回头。

我再也没有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祭祀完成后,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陆家了。

于是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前往傅斯年的办公室。

傅斯年正坐在办公桌前,神情冷峻地盯着桌上云城南部山区的地形图。

“傅少,”周特助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叠厚厚的报告。

“我们已经全面排查了云城山区有人居住过的地方,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的踪迹。”

傅斯年的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眉头微皱,“竟然没有一个人见过凶手吗?”

周特助点了点头,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没有,警方怀疑凶手拥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甚至可能有着军事背景,可以隐藏行踪。”

傅斯年并没有停下思考,“那关于凶手的背景排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们搜查了云城近二十年的连环杀人案件,找到一个与本次案件可能相关的线索。”

周特助翻开报告,“二十五年前,也曾发生过一系列年轻女性被绑架并谋杀的案件。”

“当年,有四名年轻女性相继失踪并被发现惨遭杀害,案件引起了极大的社会关注。”

“但在第五名受害者被绑架时,凶手的作案被打断,他从此销声匿迹。”

“警方推测的作案者年龄大概在20到30岁之间,如果凶手没有再犯案,他现在应该接近五十岁。”

“等等,有点不对劲。”傅斯年眯起眼睛,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

“为什么在第五个女人失手之后,凶手会突然停止犯案?”

周特助递上一份档案,解释道。

“根据当年第五名受害者的口供,警方推测,可能是凶手的计划被打乱,迫使他不得不停止作案。”

傅斯年翻阅着手中的资料,眼神渐渐变得深沉。

与此同时,我也站在一旁,脑海中拼凑着各种线索。

这个连环杀人魔,会和那个杀害我的凶手有关系吗?

根据目前的信息来看,杀人魔的年龄与二十五年前的凶手,在年龄和身高上都对得上。

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但我记得很清楚,我在杀人魔的基地中,并未见到年代久远的尸体。

如果这个人是凶手,那么他在中断了二十多年的沉寂后,为什么现在又重新出现?

又为什么与陆雨柔扯上了关系?

这一切都令我有些琢磨不透。

傅斯年思索后,开口说道,“找到当年那个幸存的女人,我要见她。”

周特助显然有些困惑,“您是觉得她和陆倩倩小姐的失踪有某种联系吗?”

傅斯年放下手中的文件,靠在椅背上,冷静地分析道。

“根据犯罪心理学,连环杀人魔作案停止的原因一般只有几种可能。”

“一是无法再继续作案,二是他达到了某种目的,三是生活状态发生了改变,或者找到了某种替代行为。”

“但不管是哪一种,一定和当年的第五个受害人有关系。”

“我明白了,”周特助应声道,“我会立刻联系王警官,调出这名幸存者的档案。”

当周特助离开房间后,傅斯年陷入了沉思。

他双手合十,目光凝视着桌上的地形图,仿佛在试图将这些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

“如果连环杀人魔当年是因为某种原因停止作案,那么现在他为什么又会复出?”

傅斯年自言自语,低声道,“杀人魔和陆雨柔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到傅斯年的分析,我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被我忽略的重要线索。

我努力回想着一切,但答案始终像蒙着一层迷雾,无法看清。

很快,周特助便找到了当年的第五个受害人。

“傅少,我们已经联系到了她,但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

周特助语气微妙,神色也透着几分迟疑。

傅斯年眉头微蹙,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不太乐观,她现在在精神病院,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根本没办法带过来。”

傅斯年垂眸片刻,没有多问,他干脆利落地拿起外套,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紧紧跟了上去,祈祷着可以找到相关线索。

云城精神病院的走廊里,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透着一股压抑的肃穆感。

周特助已经安排护士腾出了一间安静的病房。

我透过窗户,看到一个瘦得皮包骨的女人。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上。

尽管她的面容消瘦憔悴,但岁月却没能完全掩盖她曾经的美貌,她的五官仍能看出几分精致。

“姚莎莎,有人来看你了。”

随着护士推开门,厚重的铁门发出低沉的咔哒声。

姚莎莎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眼神空洞而混乱。

瞥见傅斯年和周特助后,她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床边,整个人笑得癫狂无比。

“哈哈哈,帅哥,你长得好好看,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周特助脸色一沉,冷静地说道:“姚莎莎,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你二十五年前的事情。”

听到“二十五年前”这几个字,姚莎莎的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骤然瞪大,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癫狂,像是触碰到了某种禁忌。

她整个人像一根被绷紧的弦,“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

没等人回答,姚莎莎突然像被触电一样疯狂地扑向周特助,拳头挥舞着,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铁链随着姚莎莎的挣扎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响,病床也被她拉得剧烈晃动。

“滚开!你们是他派来的对不对!”

“你们也想杀我,对不对!我不会再上当了!”


桑雪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凉了。

她眼中泛起泪光,嘴唇微微颤动。

“桑小姐,这个过程十分复杂,必须需要有一定技术背景的人才能做到。”

“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种操作,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几乎不可能。”

桑雪莹越听专家的话,心头越寒,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

因为她知道,我的死讯是真的。

那么这件事无论多么不可相信,都只能是事实了。

周特助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连忙给傅斯年汇报最新的情况。

“傅少,关于陆倩倩小姐……”

“马上去给我查一下华国都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项技术。”

电话那头的傅斯年,声音中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焦急与冷冽。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起了那天在山洞里见到的那些残忍的场景。

看来,这个杀人魔的身份并不简单。

能有这样的技术和条件,他一定是有着医学知识储备的人物。

希望傅斯年能够排查出凶手是谁,这样也许可以从另一个路子找到我。

此时,桑雪莹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意识到,她肯定是要去找乔云泽对峙,于是立刻跟了上去。

这一次,桑雪莹没有像之前那样在乔氏集团门口等待,而是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乔云泽刚打开车门时,桑雪莹便冲上去,重重地关上了车门。

乔云泽皱着眉,不耐烦地骂道:“你这个女人有病吧?一天到晚没事做吗?”

桑雪莹满脸悲痛,愤怒地说道。

“你不是说除了陆倩倩本人,没有办法解锁保险柜吗?”

“我已经问过专家了,他说,只要给尸体通电,就可以解锁保险柜!”

乔云泽闻言,脸色骤变,震惊的难以置信,几乎是下意识的咒骂道。

“你疯了吧?哪个神经病会给尸体通电啊!”

桑雪莹看着他,不甘示弱地反驳。

“你不信我的话,那你去调查清楚!”

“你就这么确定一定是陆倩倩自己回家解锁的保险柜?”

“你有没有想过,有人可能提前把保险柜搬出去过?”

乔云泽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动摇。

“这怎么可能?你以为陆家的安保都是吃闲饭的吗?”

桑雪莹冷笑一声,“那如果是陆雨柔做的呢?”

乔云泽顿时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眉头紧皱,语气不满。

“你别什么事都牵扯到陆雨柔身上行不行?”

桑雪莹不屈不挠地逼问,“我不相信,你就真的没怀疑过吗?”

“倩倩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你觉得她会无缘无故消失这么久?”

乔云泽心中一凛,桑雪莹的质问击中了他心中的疑虑,但他依然嘴硬。

“你这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行啊,那就跟我回陆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一起回到陆家。

在车上,谁也没有和谁再多说一句话。

乔云泽的车刚在陆家楼下停稳,陆雨柔便轻快地扑上前来,脸上挂满了笑意。

然而,当她看到桑雪莹也在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

“姐夫,你怎么把桑小姐也带回来了?”陆雨柔不安的问道。

桑雪莹看着陆雨柔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强忍住心中的反胃,冷冷开口。

“你们不是说,是陆倩倩自己回家开的保险柜吗?”

“既然如此,只要你能让我亲眼看到那个被打开的柜子。”

“我就相信你们,再也不会纠缠这件事了。”

陆雨柔微微垂下眼眸,心中暗自思索片刻后,扬起笑脸说道。

“既然你非要看,那就让你看好了。”

她带着桑雪莹和乔云泽一起走进了陆家存放保险柜的房间。

指着那个敞开的保险柜,镇定自若地说。

“姐姐就是从这个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东西。”

桑雪莹立马凑近去看,仔细观察着保险柜的每一个细节。

很快,她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保险柜一直都是放在你们家地下室的吗?”

陆雨柔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的,除了发现它被盗的那天我们把它拿到楼上去,它一直都在这里。”

桑雪莹却没有放过她,立刻指着保险柜旁边的一个烧焦的痕迹,质问道。

“那这是什么?”

陆雨柔心中一紧,暗自恼火桑雪莹为何如此难缠。

但她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随口敷衍道。

“可能是不小心在哪里蹭到的吧。”

桑雪莹冷笑一声,把乔云泽拉到保险柜面前。

“这里很明显是被电流烧焦过的痕迹,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乔云泽的心猛然一颤。

桑雪莹的话让他想起了,她之前提到的给尸体通电的事情,心头涌起了强烈的不安。

乔云泽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陆雨柔。

“雨柔,我记得这个房间是有监控的,对吧?”

“我们查一下监控,看看这个保险柜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陆雨柔心中一惊,见事情越发难以控制,便谎称道。

“姐夫,这个房间的监控前段时间好像坏掉了。”

桑雪莹立马讽刺道:“谁家的监控坏了不立马换?难道你们陆家就是这么没有防盗意识的吗?”

乔云泽的心中也染上了一丝怀疑,目光在陆雨柔身上来回扫视。

陆雨柔见状,眼泪立刻盈满眼眶,委屈巴巴地说道。

“可是,我们陆家的监控,怎么能随便给外人看呢?”

桑雪莹气得咬牙切齿。

“行,既然你不愿意给我们看,那就把这个保险柜让我带走。”

“我去找人鉴定一下,看它是否真的通过了电流。”

陆雨柔本想阻止,但又怕显得太过刻意,毕竟这只是一个空了的保险柜。

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桑雪莹的要求,心中却已开始盘算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桑雪莹将保险柜带走之前,乔云泽有些着急地拉住了她的衣袖。

“如果你查到了什么,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桑雪莹冷冷看着乔云泽,只觉得他此刻的关心显得无比可笑。

“你不是不相信倩倩已经死了吗?现在为什么又这么在意这些结果?”

乔云泽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仿佛自我安慰一般,低声辩解。

“我只是……想要查清楚真相。

桑雪莹冷冷地看着乔云泽。

“如果你真的担心陆倩倩,我劝你最好查一下陆家保险柜被打开前,有没有人进出陆家的监控。”

“看看你这位‘好妹妹’到底有没有嫌疑。”

桑雪莹没再多说,转身带着保险柜离开了陆家。

乔云泽闻言,神情微微一动,随即回头看了陆雨柔一眼。

陆雨柔心头猛地一紧,隐隐感到事情正在朝着她不利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