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樾王吴淮江的女频言情小说《扶桑摇小说》,由网络作家“荔浅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肯吃饭,我只能用闻的。烟雾如一缕情丝,在空气中缥缈。不到半盏茶,香气瞬间摧残他的神志,也顺带击垮我。那一夜,他疯了,我更疯。直至五更天,他实在吃不消,哭唧求饶:“我娶……”我轻抹他眼下乌青,决定将养几日,再带他拜见爹娘。重阳那日,全家齐聚一堂。我拉着吴淮江跪在堂前。“爹娘,我已失身于他,怕是不能再嫁东宫。”语音刚落,吴淮江敛眸厉视我一眼,又垂下头。娘亲不敢相信,以为我在开玩笑。我亮出光滑的玉臂,指住原本守宫砂的位置,理直气壮道:“真的!”爹娘睁眼一看,猛然瘫在椅上,久久不能回神。我爹忆起那送往东宫的十万两黄金,差点呕血。而我娘见吴淮江相貌非凡,不似鼠辈,小心翼翼地询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是秀才还是官儿?”吴淮江抿紧双唇,低头不语...
烟雾如一缕情丝,在空气中缥缈。
不到半盏茶,香气瞬间摧残他的神志,也顺带击垮我。
那一夜,他疯了,我更疯。
直至五更天,他实在吃不消,哭唧求饶:“我娶……”
我轻抹他眼下乌青,决定将养几日,再带他拜见爹娘。
重阳那日,全家齐聚一堂。
我拉着吴淮江跪在堂前。
“爹娘,我已失身于他,怕是不能再嫁东宫。”
语音刚落,吴淮江敛眸厉视我一眼,又垂下头。
娘亲不敢相信,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亮出光滑的玉臂,指住原本守宫砂的位置,理直气壮道:“真的!”
爹娘睁眼一看,猛然瘫在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我爹忆起那送往东宫的十万两黄金,差点呕血。
而我娘见吴淮江相貌非凡,不似鼠辈,小心翼翼地询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是秀才还是官儿?”
吴淮江抿紧双唇,低头不语。
我替他回道:“娘,他是当乞丐的。”
他淡然补充一句:“去年才干起乞丐的行当。”
娘亲听闻后难以承受,连捶小心肝,哭得呼天抢地:
“我十月怀胎生的业障,竟然委身乞丐,这是要刀为娘的心。”
大姐和二姐不忘煽风点火。
大姐怒眼瞪我,冷声道:“柳扶桑,枉爹娘平日最疼你,还让你中选太子妃,你居然自甘堕落,做出败坏门风之事。”
二姐走到爹跟前,又补了一刀:“爹,扶桑这般行事,丢尽柳家的颜面,不如将她扫地出门,断绝关系。”
大姐和二姐从小不喜欢我,因我性格好,爹娘更偏爱我。
当初我爹让我当太子妃,她们气得狗急跳墙。
现在我不嫁太子改嫁乞丐,她们心里乐开花,等着把我撵走,好替嫁东宫。
我娘生了三个女儿。
大姐容貌出众,二姐身段诱人,而我性格好。
爹爹最看好我,把我送到东宫当太子妃。
太子有什么好稀罕?还不是头颅满地滚,我也跟着他倒霉。
重生后,我回到吴樾王谋反的前半年。
听闻他有三子,一个归西,一个行乞,一个念佛。
这一世,我有得选。
1
我爹此生最错的决定,便是花巨资举荐我为太子妃。
皇帝老迈将死,太子荒唐无能。
太子嫌我这正妻没滋没味,在东宫活演春色。
日日与良娣交颈鸳鸯,夜夜和奉仪花压海棠。
我性格好,不计较。
新岁前夕,叛军打到皇城脚下,太子还在被翻红浪。
我劝他逃,他却回我一句:“这是东宫最后一个雏,孤绝不便宜反贼。”
于是我在殿外等啊等,等到他的头颅滚到我脚下,他还未动身。
他死了,宫人为我递来三尺白绫,“太子已死,请太子妃自尽殉葬。”
我想说凭什么?我就一个把风的。
直到少年纵马而来,金甲玉冠,眸光冷如银枪。众人跪倒在侧,齐声高呼:“请少帅入住东宫。”
宫人再没有耐性,直接手执白绫勒死我。
在濒死一刻,佛子活现眼前,他手盘菩提佛珠,为我超度往生。
我眼含血泪,真的谢了。
再睁眼,我回到与东宫交换庚帖这天。
如今朝廷摇摇欲坠,国库空虚,太子妃之位价高者得。
为让我中选,我家下足血本,十万两黄金“当当”地送往东宫。
可见我爹真是个大贪官。
我拽住金灿灿的银子,不肯松手:“爹,我不想当太子妃。”
我爹把我的手指逐根掰开,立身隔开我与黄金:“进宫当太子妃,你将来成为皇后,为父就是国丈大人了。”
我爹打的这手算盘相当不错,也没有毛病。
若非朝廷无能,又怎会把未来皇后之位明码标价?
我爹糊涂,我可不糊涂。
重生后拒婚不成,我去了一趟城外破庙。
反贼吴樾王在谋反前,为向老皇帝表忠心,送大儿子进宫为质。
还嫌不够,将二儿子撵出家门,又把三儿子遁入空门。
算着日子,体弱多病的大儿子
,差不多在皇宫咽气,成为吴樾王起兵的导火线。
在乌漆嘛黑的乞丐堆中,我一眼认出吴樾王的次子,吴淮江。
此刻他深陷囹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但依旧眼里藏锋,身长玉立。
吴越王也够狠心,把儿子扔在破庙不管不顾,瘦得他皮包骨。
我随手撒了几把铜钱在破庙四角,其他乞丐起身哄抢。
唯独他端坐危行,我更肯定,他就是那鲜衣怒马少年。
我跺脚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下巴,问:“你就是吴淮江?跟我走。”
他别过脸,对我不屑一顾:“我不走。”
约摸还在等他爹来接他,傲气得很。
铜钱快被捡完,我没时间跟他废话,趁他饿得有气无力,我连扯带拽地拖他回家,藏身于地窖。
他真的是饿了,见到香喷喷的阳春面,卸下一身傲骨,捧着面碗狼吞虎咽。
“你小子慢点吃,吃完还有。”
“等一下吃完面条,洗香香在床上等我。”
吴淮江警惕地瞥我一眼,放下手中面碗。
“等一下还有更好吃的。”我笑得狡黠,伸手捻走他嘴角的残面。
吴淮江倏地躲开,但他还是很顺从,吃饱喝足后动身沐浴。
他是吴樾王最看重的儿子,身负谋反大业,吴军都唤他一声“少帅”。
乱世不出仁君,为粉碎他的慈悲心,吴樾王让他当街乞食,食不果腹,像狗一样任人践踏。
京城郊外的乞丐最不好惹。
他为了抢一个馒头,被殴至头破血流,俊脸被践踏在狗粪上。
后来他索性不抢了,徒手抓老鼠撕啃。
老鼠见到他都夹着尾巴绕路,他为了饱餐一顿,甚至可以生吞污泥。
他要活下去,直到他爹谋反。
上一世,他身披金甲挥师南下,每夺一城便屠一城,所到之处绝无生者,人人称他为“活阎王”。
后来,戍守将士为了活命,主动打开城门,亲迎叛军进城。
叛军势如破竹,除了烧杀抢掠费些时日,时间主要花在赶路上。
短短两年,江山易主。
公子哥注重仪表,吴淮江换了三桶澡水,足足洗了一个时辰。
他穿上我准备的寝衣,在床上分腿而坐。
寝衣轻薄贴身,几乎把他的身形展露无遗,
他下意识用手腕遮挡。
吴樾王年轻时是天下第一美男,曾与老皇帝抢女人,后来老皇帝登基,吴樾王退隐封地,蛰伏多年。
吴淮江继承他爹八分风姿,长得一双桃花眼,面容清俊如玉,摘仙般的神颜。
看得我心痒难耐,踌躇半晌。
吴淮江见我不怀好意,吓得惊慌失色:“你想作甚?”
我生扑擒住他,手忙脚乱地解下衣裳,嚷嚷道:“给你吃……好吃的。”
他吃饱后气力变大,蓦然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倾身将我压倒。
“我谢你一面之恩,但你不能勉强我以身肉偿,更何况我有心上人,要为她守身。”
只可惜太迟了,我在面条里下了猛药。
算准时辰,也该起效了。
“我管你有没有心上人,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你通融通融……”
若能怀上孩子,那就更妙了。
他反抗不过我,索性起身走人,我也不拦他。
因为他根本走不动。
药效上头,吴淮江脸色顿变,无力摊在我怀里。
我轻抚他俊俏的脸庞,柔声安慰:“把我当成你的心上人,你会更舒服一点。”
他彻底压抑不住了……
虽然他行乞两年,清瘦了点,但胜在筋骨强劲,让我十分惊喜。
起初他誓死反抗,现在换我畏缩求饶。
他真把我当成心上人,每到动情之时,口中喃喃:“浅浅……”
一连两日,吴淮江怕我在食物下药,毅然绝食。
我被他折腾得腰酸背痛,躺了一日一夜,才来地窖找他。
只见他眼泛红丝,赤身捂被,一副被凌辱的可怜模样。
吴淮江见到我,啜喘地说:“你诱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羞辱于我。”
他是反贼之子,少年将军,日后入主东宫的天之骄子。
现在困于地窖,被我夺去清白之躯,于他而言确实是折辱。
我勾唇一笑:“我已是你的人,你要对我负责,娶我可好?”
我的指尖绕着榻上污垢打圈,他看了看,神色一怔。
吴淮江端坐身子,握拳清咳一声:“我已有心上人,此生绝不负她。”
我倚在床上,不动声色。
地窖靠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照明,灯火摇曳,映在我急色的敛眸上,尤为渗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