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蓉沈澜的其他类型小说《一通未来的电话,我结束十四年婚姻司蓉沈澜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木槿花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段时间她跟沈苑的交流少了很多,好像她们母女之间只要她停止付出,就没有话题了。她正看着江芷乖巧的侧脸出神。下一秒,就听到隔壁卫生间里传出了几道叽叽喳喳的声音。“你们知道吗?那个江芷爸妈离婚了!”“啊?离婚了,真可怜。”“确实可怜,我听说都没人要她,现在她好像跟着舅舅住在外婆家。”司蓉注意到江芷脑袋慢慢低垂,眉眼有些失神,然后清了清嗓子,那几个女孩的声音便小了。她走过去,牵着江芷,“你喜欢喝桂花茶吗?”江芷有些诧异的嘴唇微启,而后道,“喜欢的。”于是司蓉便帮她沏了一杯自己常喝的桂花花茶,两人对坐在雅致的茶水间。“不要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丢掉自己一整天的快乐,这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的一句话,分享给你。”或许是没有亲自生养的缘故,司蓉觉得自己...
这段时间她跟沈苑的交流少了很多,好像她们母女之间只要她停止付出,就没有话题了。
她正看着江芷乖巧的侧脸出神。
下一秒,就听到隔壁卫生间里传出了几道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那个江芷爸妈离婚了!”
“啊?离婚了,真可怜。”
“确实可怜,我听说都没人要她,现在她好像跟着舅舅住在外婆家。”
司蓉注意到江芷脑袋慢慢低垂,眉眼有些失神,然后清了清嗓子,那几个女孩的声音便小了。
她走过去,牵着江芷,“你喜欢喝桂花茶吗?”
江芷有些诧异的嘴唇微启,而后道,“喜欢的。”
于是司蓉便帮她沏了一杯自己常喝的桂花花茶,两人对坐在雅致的茶水间。
“不要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丢掉自己一整天的快乐,这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的一句话,分享给你。”
或许是没有亲自生养的缘故,司蓉觉得自己更能像朋友一样跟妙龄女孩谈天。
江骋来接江芷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那人眉梢漾着笑,曾惊艳了他整个青春。
只不过,却是别人的了。
想到这里,他心底便是一片巨大的落寞。
“爸爸!”江芷隔着窗户跟江骋打招呼。
江骋挑眉跟她挥了挥手。
“司老师,我爸爸来了。”江芷高兴的说。
江骋没有上楼,他只是静静的待在写着蓉紫的招牌下,一直等到放学的时间,然后直接把江芷给接走。
没有跟司蓉打照面。
曾经喜欢过的月亮既然永无拥有的可能,那便忘记吧,不能影响到她如今的幸福。
虽然江骋这样想着,但多少还是影响到了。
沈澜在得知江骋把孩子送到蓉紫舞蹈社学习舞蹈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年江骋在大学时期便给他媳妇写情书,现在离婚了,又把闺女也送到他媳妇那里,这是在惦记什么?
他是从江喻口中知道这个消息的,然后如芒在背的一直捱到下班时间。
回家后司蓉还没回来,沈澜只觉得满心烦躁。
以前不是这样的,无论他什么时候回来,司蓉都会等在家里,坐在种满花的阳台上,满心欢喜的迎接他。
这样想着,他甚至有些不希望司蓉开那什么舞蹈社了。
此时,司蓉正跟明紫在外面吃饭。
今天她们舞蹈社所在的这条街新开了一家酸菜鱼,她们打算尝尝味道。
“这样有钱有闲的时光是不是很美妙?”明紫边品尝着滑嫩的鱼肉,边问她。
“完美的婚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我觉得咱们女人还是应该过好当下。”
“是不错。”司蓉若有所思,她以前每到饭点的时候就会惦记着沈澜,他有胃病。
司蓉便会按照食谱让王妈做些养胃的饭菜,还有沈苑,这孩子身高低于这个年龄段女孩的正常身高,她也会搭配些可以增高的饭菜,如今她已经快变成半个养生专家了。
像她们现在这样吃着自己想吃的饭菜,什么也不用操心,确实很安逸。
“明天,该去市里了。”明紫提醒。
上次在医院做亲子鉴定的时候,留的是她的联系电话。
“嗯,”司蓉点了点头。
她想,明天谜底就要揭晓了。
闲适的吃完饭,明紫先开着车把她送到小区楼下,才自己回家。
司蓉看着她手握方向盘自在从容的模样,心生羡慕。
果然,再好的副驾驶也不如自己可以手握方向盘。
“不会有事,”司蓉还算了解沈驰,“他最惜命了!”
老人常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几年前,有次她带沈驰去爬山。
一不小心掉入了陷阱。
她忍着担心害怕把身上水杯里的水都留给沈驰一个人喝,他们在陷阱里面等了大半夜。
司家人和沈澜过来救他们,顺着陷阱放下来绳子的时候。
一直没开口说话沈驰突然大喊,“先救我!我害怕!“
当时司寒在陷阱口处不悦,“小驰,你妈妈都受伤了,先拉她上来包扎,然后立刻拉你上来好不好?”
沈驰当即嚎哭起来。
“二哥,先把小驰拉上去吧!”
当时她根本没有多想,只觉得沈驰是个孩子,胆小害怕是正常的。
可是现在想来还是难免心寒,一切早有预料。
沈驰这样跑出去,无非是想去找沈澜告状。
不过如今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晚上,冷战了很久的沈澜果然主动先跟她开口说话了。
只不过仍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考虑过了,让小驰先跟着大哥身边也行。”
他想象中,自己肯给司蓉一个台阶,司蓉心里肯定高兴坏了,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的。
但司蓉却理都没有理他,径直从他身边路过回卧室了。
沈澜顿时气结。
司蓉不想跟他和好了?
男人下颌线微微仰着,而后扶额笑起来。
罢了,司蓉现在脾气之所以这么大,都是他惯的。
看来村里的老话说的还是不错的,女人这种东西就不能对她太好,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修理着。
不过,看来这场冷战暂时是进行不下去了。
沈苑进门就喊饿。
沈澜看了眼沙发上的沈母跟沈云,然后一路进了卧室,语气温和了些许,“老婆,去做饭吧!女儿都饿了。”
其实他也饿了。
自从王妈走后,家里一切都变得不太方便。
厨房里没有热乎乎可口的饭菜,桌上也不再有温度适宜的茶水。
家里白色地板不知道几天没有擦过,隐有脏污痕迹。
一切他都不习惯。
“我已经在舞蹈社吃过了,饿了的话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
沈澜:……
他那个温柔体贴的老婆去哪里了?
“蓉蓉,别闹了,再过几天小云就要结婚了。难道咱们还能一直这么闹下去?乖,去做饭吧!”沈澜再次放缓了语调。
“我不会。”
司蓉很是无辜道,“不然你以为,我母亲为什么当初让王妈跟着我嫁过来?”
她现在已经开始着手装修自己的第二套商铺了。
准备到时候把王妈给接过去,她吃惯了王妈做的饭菜。
不过王妈如今年纪也大了,她有意回头再找个新佣人,王妈只要从旁管理就好。
沈澜再次气结。
实在是忍不下去,他道,“谁家女人不会做饭?”
“你妈不是女人?你小妹不是女人?你闺女不是女人?”司蓉更不客气。
沈澜看着她,一时眼神陌生。
面前这个牙尖嘴利,疾言厉色的女人真的是他那温柔优雅的老婆?
不管他脸色气成了青黑色,司蓉直接躺床上睡了。
客房里,沈母想冲进去跟司蓉理论,被沈云给拽住了。
“妈,别吵了,既然她不愿意做,你要是非让她做,她往里面放毒怎么办?”
况且,司蓉嫉妒她。
嫉妒她能嫁给军伟这样年轻有为又英俊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她大婚在即,要是惹恼了司蓉到时候说不定司蓉这个当嫂子的就不给她送新婚礼物了。
江喻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沈副县长?”
一句沈副县长差点让沈澜炸毛。
他极其讨厌自己职称中的这个副字,好像是在嘲讽他没有能力当县长一样。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沈澜双拳都攥紧了。
最讨厌的职场竞争对手出现在生活中,怎么不让人崩溃!
江喻还是第一次这么无语,“说真的,你能当上这个副县长我真的很怀疑,看来咱们淮阳县政府水很深呐!你一直这么说话还没被打死,足以可见你背景有多硬。”
沈澜差点再次炸毛。
这个江喻最令人讨厌的除了跟他有竞争关系,还有他的这张嘴。
只要一开口说话,沈澜就想拿针把他给缝上。
之前在背后暗讽他也就算了,今天竟然直接当面说了!
这是真想跟他争县长?
“还有,我可不是跟着你来的,”江喻指了指他背后,“是受邀来的。”
沈澜回头,就看到了他的大舅哥司炎。
“你们这是怎么了?”
司炎奇怪问道。
“没什么,你妹夫好像误会我是跟着他来的,你赶紧解释一下。”
江喻耸了耸肩。
“江书记是我请来为一会剪彩仪式剪彩的,沈澜你赶紧跟江书记道歉。”司炎说。
沈澜:……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大舅哥对他的态度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而且大舅哥明明知道的,自己跟江喻是竞争对手,竟然还让自己跟他道歉!
还邀请江喻来剪彩!
剪的明白吗他!
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他万万不能得罪大舅哥,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屑跟江喻道了歉。
“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沈副县长你又不是第一天这么鲁莽无知了。”江喻十分大度的摆了摆手。
沈澜简直气倒!
等着吧!
等他当上县长的那一天,这个江喻别想好过!
这个仇他记下了。
但这些不堪才只是开始,接下来,他被大舅哥和二舅哥指挥的团团转,好像是故意难为他一样。
反倒跟江喻相谈甚欢,好像他们之间感情多好一样。
不过,他这么大人了当然知道两个大舅哥跟江喻只不过是面上的。
难道到时候还会暗中支持江喻当县长不成?
他可是司家唯一的女婿!
江喻算什么。
但即使明知道是这样,沈澜心里还是很不爽,只能用幽怨眼神一直盯着司蓉看。
想着要是司蓉看到能够过来安慰自己,顺便教训一下她那两个哥哥。
别看那两个大舅哥在自己面前拽的跟什么似的,在司蓉面前可就变成小绵羊了。
可是没有,司蓉今天很忙,忙到连给他一个眼神的时间都没有。
司蓉今天确实很忙。
大哥的广告宣传做的很到位。
把她当年获奖的舞蹈艺术照放出来后,很多想让自己女儿走艺术生道路的家长就都闻讯而来了。
不仅如此,这种家庭很多都是非富即贵。
她一个学生一学期收五百块钱,连个讲价的人都没有。
很快,就收了好几十个学生。
临时分成两个班,她跟明紫两个人,到时候如果忙不过来就再聘老师。
一直忙到中午,黎萱也来了。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嫩绿色的风衣,里面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吊带。
头发全部梳到左侧,露出自己比较好看些的右侧脸。
沈澜曾说过,她这样最好看。
但却忽略了,那是十八年前。
二十岁青春洋溢的小姑娘,那是披着麻袋都好看的年纪。
看到她这副打扮沈澜重重皱了皱眉。
“司蓉,恭喜你!”黎萱买了一束满天星。
司蓉接过,莞尔一笑,“谢谢。”
她今天只穿着素白的舞蹈服,栗棕色的长发倾泻而下。
时光格外厚待她,黎萱心中格外嫉妒,明明一样年龄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可司蓉脸上却一道皱纹都没有。
她的美丽让人讨厌。
本来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她,站在司蓉身边顿时被衬托的像个花枝招展的老母鸡。
“怎么样?舞蹈社举办的还顺利吗?”
黎萱关心道。
她不知道司蓉为什么突然要办个什么舞蹈社,不好好待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
如果说容貌家世给司蓉能够加到八十分,那跳着舞的她就能加分到一百二!
那么闪亮,那么耀眼。
轻易就能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她刚刚一路进来,并没有见过多少来报名的学生。
也是,司蓉都被沈澜关在家里养了快二十年,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出来当舞蹈老师,会有学生来才怪!
“还行。”司蓉把学生的报名信息合上,“我们正准备去吃饭,一起吧!”
“好。”
黎萱也有日子没见沈澜了,平日里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俩即使见面也只是例行公事的寒暄,只能苦苦等待沈澜出差。
一行人,司家兄妹三人加上明紫,江喻,沈澜和黎萱,分坐三辆车前往司炎定的醉云阁吃饭。
司蓉、明紫、黎萱三人都坐在沈澜开的车上。
“黎萱,听说今年淮阳县的舞蹈大赛会在你们学校举办?”
黎萱以为明紫是想巴结自己,毕竟舞蹈大赛可是要门票的。
不是明紫这种靠手段嫁给富二代当全职太太的女人想去就能去的。
“对,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那到时候见。”
黎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来,她只以为明紫是想花大价钱淘票到她们学校看演出。
一点都没往其他方面想。
能参加舞蹈院校的除了各学校,就是县里比较有影响力的舞蹈组织,一般都是有些底蕴的。
司蓉开办的什么蓉紫舞蹈社,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邀请之列。
不过这个蓉紫舞蹈社也挺让她难受的,司蓉跟明紫合伙开办舞蹈社,竟然都没有告诉她。
更没有邀请她!
明明从前,她跟明紫两个人,在司蓉那里都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司蓉和明紫两个人关系却好像更近了。
十多分钟后,他们到达了醉云阁。
醉云阁外停了两排豪车,一辆军用吉普格外引人注目。
司炎定的包厢在顶楼。
一路顺着实木楼梯上去,刚到顶楼就迎面碰上了几个熟人。
“哥!”江喻喊道。
江骋一身长款青松色大衣,身姿挺拔,气质潇洒,眼神先若无其事的扫过角落某个人,才反问江喻,“来吃饭?”
男人边脱外套边笑道,“蓉蓉是不是心情不好?怎么刚回来就把那小丫头惹哭了?”
他遗传了沈母的好样貌,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十分深情。
走到床边的时候跟以往一样轻轻拥了拥司蓉。
往常觉得甜蜜的动作如今司蓉只觉得恶心。
这个男人演技真是好,外面有情人的存在还能在她面前演的如此深情,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她浅笑着推开,“二哥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等下次有机会再说。”
“再说了,孩子可以疼爱不可以溺爱,我这个当妈的难道还能会害她不成?”
见司蓉这样说,沈澜立刻道,“怎么会?小苑不会这样想的,等会我好好说说她,你别生气。”
似乎真的担心司蓉生气,沈澜转移话题道,“对了,明紫心情好些了?”
司蓉点头。
“也是,有我老婆陪她,她心情当然能好起来了,只是可怜了我,”沈澜可怜兮兮道,见司蓉不接他话茬,“还是她丈夫跟别的女人的事?”
司蓉忽然笑了,杏眸盯着沈澜脸上的表情,“对啊,罗生在外面又养女人了,你呢,我现在上了年纪,你会不会在外面养女人?”
“当然不会,”沈澜脸上没有一点心虚,表情细节都找不到一点瑕疵,“蓉蓉,我这一辈子有你一个女人就够了,千万朵花我只要你一朵。”
“是吗?”司蓉五指缓缓抚在他的脸颊上,“那若是有一天,被我抓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办?”
“任你处置。”
沈澜双手摊平躺倒在床上,一副对她全然忠诚的样子。
“我以前看过一篇故事,里面男主对女主许诺一生只爱她一个人,后来男主变心,然后女主就把他的心给挖出来了。”
她笑眼盈盈,一如从前那般温柔注视着沈澜。
沈澜深情回望她,“如果真有那一天,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把心挖出来,捧到你面前。”
这会听着他真挚动人的情话,司蓉忽然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哄骗这么多年了。
影帝般的演技,即使是谎言也被他说的动听悦耳。
“真有那一天的话,我不要你的心脏,”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司蓉也知道现实跟小说不同,剜别人的心脏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我要你回到从前,回到你一无所有的时候。”
这句话一出,司蓉注意到沈澜的睫毛轻颤了两下。
她不禁勾唇莞尔一笑。
纤纤五指轻抚着他好看的眉眼,“别怕,你又不会背叛我,对吗?”
沈澜几乎是抢着回答,“对,我不会,永远都不会。”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外面沈苑也停止了闹腾。
又过了一会,沈澜一只手臂轻搭在她的腰上,“我听妈说你给小云又介绍了个相亲对象?老婆,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司蓉睨着他,“都是一家人,要说辛苦,也是你比较辛苦,每天都在外面奔波。”
奔波着跟她的好朋友厮混。
“这次介绍的男人挺不错的,是卫生局今年新入职的一个科长,一表人才,小云见了肯定喜欢。”
“科长啊,”沈澜想起刚跟司蓉结婚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小科长。
英雄不问出处,这些年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已经坐上了副县长的位置。
男人只要有上进心就什么都不怕。
退一步说来,如果这个小科长真的成了自己的妹夫,以后自己也可以提携他。
因为有沈母跟沈云在,所以沈苑得把房间让出来,睡在他们中间。
沈苑虽然嘴上跟司蓉敷衍的道歉了,但睡觉的时候,却是背对着她,抱着沈澜睡的。
司蓉心里也不生气,既然自己主意已经拿定,那就不会让这些人再牵动自己的情绪。
只是要说心里一点都不难受也是不可能的。
都说人心换人心,可是,她当初一个没有当过母亲的人为了这两个小家伙一点一点的学着去做一个母亲。
其中艰难滋味,除了她又会有谁能懂呢?
司蓉翻身,背对着他们父女俩。
第二天,这父女俩起床后,她在枕头上找到了一根长发,一根短发,然后放到了自己兜里。
“司蓉!小云等会要去相亲,你快点帮她打扮打扮!”
沈母用命令的语气吩咐道。
以往司蓉确实是很用心的帮沈云打扮,好衣服,首饰什么,沈云戴过后就再也没还过她。
但是以后,这些东西就都别想了。
她只让沈云把脸洗干净,然后任沈母再怎么暗示,也没有进屋拿自己首饰给沈云戴的意思。
沈母也没法明着找茬,她知道今天自己闺女的相亲还指着司蓉。
不过想到自己司蓉被她儿子瞒得团团转,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活该!
沈母要求司蓉陪着自己闺女去相亲,虽然这个儿媳妇没什么优点,但到底家世好见识过大场面,有她陪着闺女相亲稳妥些。
看到她们俩人站在一起,沈母不由被气倒。
尽管自己已经把闺女捯饬了再捯饬,但站在一身衣着简单的儿媳妇身边,还是被衬托的越发像是暴发户。
人靠衣装这句话好像都没什么说服力了。
闺女不好看她也有责任,要是能跟澜儿一样挑着她跟自家老头的优点长,怎么会到这个岁数还没嫁出去呢?
司蓉一路带着沈云到了跟相亲对象约定的公园。
这次见的男人名叫杨军伟。
一张脸确实生得不错,沈云一见面就娇羞地低下了头。
司蓉知道她看上了。
杨军伟的眼神落在司蓉脸上好一会,本来他抱着为了前途的心思而来,没想到会这么漂亮。
心尖都颤了几颤。
率先朝着司蓉伸出手,“你好,沈同志是吧?我是你的相亲对象杨军伟!”
一旁的沈云:……
这个位置能够看到那一角青绿色的衣料,是黎萱最喜欢穿的颜色。
臂力不错啊。
都已经快有十多分钟了吧。
沈母心知司蓉这是在敲打自己,以往最常对司蓉说这种话的人就是自己。
“你放心,”沈母咬牙切齿道,“咱们都是自家人,谁会把这种事情往外说呢?”
但其实,半个时辰前,她刚把这些话对隔壁老太太说了一遍。
“那可说不定,”司蓉直接拉开窗户,这时,沈澜娘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空气真好啊!”司蓉舒展双臂,说道。
沈母忙道,“快把窗户关上,一会阿澜要是着凉了就不好了。”
“通风才能好的快!”司蓉用手挡住窗户,欣赏着自己喜欢看的风景。
这时,出去上厕所的沈云回来了。
她不知道有黎萱来这回事。
看到司蓉来了立刻高兴道,“我跟军伟要结婚了!”
语气里带着炫耀。
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那样无名无分的住到人家男方家里,实在是不像话。
所以沈澜也只能勉强同意了。
下个月就准备办结婚的。
“恭喜!”司蓉依然很敷衍。
接下来就是她们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沈澜时不时搭一句话。
沈母则想找借口出去,想着从别的病房窗台先把黎萱给救出去。
丢人就丢人吧!
沈母去了隔壁,好不容易把手脚僵硬不能行的黎萱好歹给拽进了隔壁病房。
回到病房后才知道司蓉已经走了。
沈母气的直拍大腿。
那日过后,沈澜没两天就出院了,又开始为他的竞选做准备。
而司蓉排练的千里江山也正式出现在了本地的现场直播中,以黑马之势挤进了淮阳舞蹈大赛。
这天,黎萱正在带领自己的学生排练舞蹈。
一旁观看的几个参赛老师在一旁议论。
“我看啊,这次大赛的冠军一定还是跟往年一样,是黎老师的!”
“没办法,谁让人家跳的好?”
“不仅舞蹈功底好,听说她还跟司家有关系,好像是司家的干女儿。”
“你听谁说的?”明紫一进到排练现场就听到了这些议论。
那位女老师也是个和气的,当下便道,“好像是她自己说的吧!”
“司家的干女儿啊?”明紫觉得可笑。
她一步步走到黎萱身后。
黎萱转身看到她们俩人并肩走来,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今天不是只有通过选拔的舞蹈团队才能来排练吗?
蓉紫舞蹈社竟然也能通过选拔?
听着耳边的那些质疑声,黎萱目光哀求的看着司蓉,希望她给自己留一些面子。
她也是没办法,谁让她家世一般,只有借司家的势,才能让这些人高看自己一眼。
对于黎萱自称司家干女儿一事,司蓉此前并不知情。
只知道她在学校里还有县舞蹈社里跟大家关系都处的不错,原来是靠着她司家处的啊。
有时候司蓉也会想,人怎么会这么无耻呢?
她看出了黎萱眸中的哀求。
是的,今天来这里观看排练的都是黎萱舞蹈学校几个比较有影响力的领导。
如果她当众拆穿黎萱的话,那以后黎萱就会成为他们学校里的笑柄。
但这是她自找的。
司蓉眸中闪过一丝不解,“据我所知,我母亲从未收养过什么干女儿。”
她这句话一出,黎萱只觉得自己的面皮瞬间就滚烫了起来。
她脑袋低垂着,压抑着心中对司蓉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