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祈夏盛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由网络作家“渔火夜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像是在静静等待花祈夏的反应与回答。花祈夏干巴巴扯动嘴角,像纸箱里那只刺猬似的选择了最可耻但有用的方式,相当生硬地逃避了话题:“学长,你有医药箱吗。”说完心里对谢共秋更添歉意。她放在纸箱上的手指蜷了蜷,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对这活动的态度再认真一些,对谢共秋也再真诚一些,就如同对方一样,既然选择参加,就认真对待。限定情侣而已,这就是活动规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更何况谢共秋最终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想法。花祈夏很快就理清了头绪,心里那点儿纠结也一点点消散了。她总是很擅长自洽,让自己总能保持向上的情绪。好在刚刚花祈夏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谢共秋也没有在意。他甚至没有多问花祈夏要医药箱做什么,起身径直走到衣柜前,从最下面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只金...
也像是在静静等待花祈夏的反应与回答。
花祈夏干巴巴扯动嘴角,像纸箱里那只刺猬似的选择了最可耻但有用的方式,相当生硬地逃避了话题:“学长,你有医药箱吗。”
说完心里对谢共秋更添歉意。
她放在纸箱上的手指蜷了蜷,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对这活动的态度再认真一些,对谢共秋也再真诚一些,就如同对方一样,既然选择参加,就认真对待。
限定情侣而已,这就是活动规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
更何况谢共秋最终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想法。
花祈夏很快就理清了头绪,心里那点儿纠结也一点点消散了。
她总是很擅长自洽,让自己总能保持向上的情绪。
好在刚刚花祈夏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谢共秋也没有在意。
他甚至没有多问花祈夏要医药箱做什么,起身径直走到衣柜前,从最下面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只金属包边的白色医药箱。
花祈夏心中松了口气,人也无意识地自在了几分,她对谢共秋解释:“燕度学长在山下捡了一只刺猬,它爪子被轮胎压断了。”
谢共秋将医药箱放在桌面上,按住两边的搭扣,“咔哒”一声打开了,里面分门别类整整齐齐放着各种药瓶、仪器甚至还有针管和手术刀,让花祈夏大开眼界。
“要哪个。”谢共秋问她。
看着满箱琳琅满目的药水瓶子,花祈夏有点儿犯难,她挠挠耳垂:“要哪个……该擦什么药比较好?碘伏,酒精?”
花祈夏拿起一瓶透明药液,“双氧水吗。”说完她看了看箱子里比双氧水瓶子还小的刺猬,自言自语道:“会不会给擦秃噜皮啊……”
谢共秋站在花祈夏的左侧,窗外的天光被雨水洗刷出过曝般的白亮,他们就站在一片白亮中,周围的轮廓被阴云拓印出浅灰的暗影。
听见花祈夏的喃喃自语,谢共秋眼里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如雪盖下的冰雪消融。
不过花祈夏无知无觉,她犹豫了几秒钟,还是决定寻求专业的人帮助,她抬头问谢共秋:“谢学长,你觉得该用哪个好呢?它是被车子碾伤的。”
谢共秋眼眸清冷,微小的波澜已经平息坠入更深处。
他看见了花祈夏抬头时,从鼻梁到眼尾游走而过的天光倒影,谢共秋左手拿起一瓶浅棕色的药水,他甚至没有偏移视线,仿佛早就知道那瓶药水放在什么位置。
——也仿佛他早就在等花祈夏的问询一样。
“这是……”
谢共秋浅色的唇动了动,念出一串拉丁文。
花祈夏恍然大悟:“哦——”
谢共秋给花祈夏拉了一把椅子,自己也重新坐回书桌前,将药水和针筒包装拆开,听见花祈夏长长的“哦”,他回望过来:“你知道?”
花祈夏挠挠下巴,老实承认:“不知道。”
谢共秋眯了一下眼睛。
花祈夏说完忍不住笑出了声,“但用我爸的话说,学长的筐里那指定不能有烂桃不是?”
谢共秋安装注射器的手一顿,清明的眉眼难得疑惑:“烂桃?”
“啊。”花祈夏乐了,人也慢慢放松下来,“我爸老家是雪城的,这是他们当地话,夸你厉害的意思学长。”
谢共秋从那一派盈盈笑意间很缓慢地挪开视线,直到将注射器组装好,花祈夏听见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房间中重新落下一片寂静。
花祈夏:“……”忘了她的本体是只暴力兔了。
盛修:“……”
花祈夏轻咳一声,明明只负责把米倒进去按个按钮,被黎胜南这么眼睛亮晶晶地一夸,莫名还有点儿骄傲是怎么回事。
黎胜南盛了一碗白粥,站在料理台一堆开了封没有标签的瓶瓶罐罐前扶着眼镜沉思,最后转头求助花祈夏:“学妹学妹,哪个是红糖?”
花祈夏走过去看了一圈,“这里好像没有红糖,你要吃甜的吗。”
“不是我吃,我想先给白鸥搞一碗。”黎胜南抓抓毛茸茸的卷发,“刚才去她房间还充电线,看她有点儿低血糖脸色不好……唉,当舞蹈生好辛苦的,我听聆枫说她在积玉杯赛前必须再瘦八斤,天,她现在已经瘦成超薄磁化合金片了是不是!”
花祈夏和盛修对视:“超薄……什么片?”
黎胜南“啊”了一声,揉揉困顿的眼睛:“不好意思,我还没醒,昨晚盯数据把脑子盯乱掉了噢。”
花祈夏脑海中回忆起昨天白鸥晕车时苍白的脸色,以及晚餐她盘子里那两根绿油油的烤莴苣,叹了口气:“南南姐你先吃吧,燕度刚刚买了牛肉和皮蛋,待会儿给白鸥学姐做个牛肉皮蛋粥,光喝白粥怎么行。”
黎胜南又崇拜了:“学妹,你好牛逼。”
盛修把竹筐搬到厨房,就听见花祈夏故作谦虚“我做得一般啦”,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黎胜南:“那我给你打下手啊学妹。”
“成,那我先切牛肉,你帮我剥个皮蛋就行。”
花祈夏撩起袖子刚准备动手,下一秒就被她哥塞了一杯热水:“……?”
盛修一只手指拎着衣领把她拎到一边,“你回去换衣服,我来做。”
“哦,那你来。”
花祈夏跟她哥从不虚让,盛修的厨艺一直都在她之上。
花祈夏接过盛修递过来的热水站在了一边慢慢嘬,忽然想到什么:“对了哥,你们没有直升飞机吗?”
“嗯?”盛修低头将新鲜牛肉切成薄片,殷红的血丝染红了他修剪干净的指尖。
“小说里的霸总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难道不是天上下刀子也要空降董事会的吗,下个雨你们还真就不走了啊?”
花祈夏好奇,想到哪里问到哪里,“你们没有那种万能特助吗?一个电话就调来直升机那种。”在她的印象里这些男主一直都是手眼通天的存在,分分钟天凉王破的,怎么下个雨一个两个都这么佛系。
“……”盛修抬头,用干净的那只手罩住花祈夏的脑袋,云淡风轻:“……乖,打工人的命也是命,霸总也不是每分钟都有几百亿单子要签的。”
花祈夏深切认同:“好有道理,那我们继续待在这儿好了噢。”
旁边,完整听完兄妹俩对话的黎胜南一脸恍惚地剥皮蛋去了。
花祈夏喝完热水,感觉身体回暖,她没回房间换衣服,而是帮她哥打起了下手。
刚淘完米,穿得跟只开屏孔雀似的Hadrian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竟然又换了新的发色,应该是用临时染喷染的,张扬如火的红,配上他那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却丝毫不突兀,成为这昏暗天色下最扎眼炽烈的亮色。
Hadrian闲庭信步地晃到厨房,跟几个人打了招呼,扒皮蛋的黎胜南耳朵立即红冒烟了。
——
花祈夏被他那头火热又迷人的红撞了满眼,看他一早就打扮得像是能直接参加演唱会似的,忍不住啧啧称奇。
他淡淡道,“谢谢,那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她的匹配对象,是谢共秋——”
燕度活动了一下脖颈关节,忽然身体重心前倾,逼近盛修——
宽肩窄腰的精壮身形似是某种大型的野生动物趋近猎物,突然他眉梢一扬,沙哑的嗓音刻意释放出挑衅的信号,低得不能再低:“而不是,你。”
“你他妈——”盛修倏地放下手臂,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这只混不吝的狼狗。
——
“哇哦哇哦。”乔星灿一只手在两人眼前放大,啪地打了个响指。
“干什么?二位,没人乐意在清晨听见你们吵架,OK?”
他掌心向下压了压,意有所指地看向二楼,“这老别墅的房子没那么隔音,都冷静点儿,只是一场活动,好吗?”
燕度顺着乔星灿的目光朝楼上扫了一眼,薄唇抿起,盛修阴沉的脸色终于也有了一丝变化。
两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呼地松懈了紧绷的肌肉。
片刻安静后,气氛如扎破的气球骤然一松,男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潮湿的空气重新流淌起来。
乔星灿手掌一摊,推开两人兀自走下最后一节台阶,“谁能告诉我牛肉到底怎么切。”
盛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清明,他呼出一口气,不再看燕度也转身下楼:“我来切,你把冰箱里的海鲜拿出来。”
“可以。”乔星灿转头抬高了声音,问还在落地窗前“躺尸”的Hadrian:“Hadrian,wanna join us?”
落地窗前的男人睡袍松散,露出精壮分明的胸膛肌肉,或许是嫌天光刺眼,他一只手搭在眼前,另一条手臂横在脑后,水藻般铺散的火红头发成为天光下唯一的亮色。
如果不是他嘴里很没形象地衔了根稻草,这个骨廓优越的男人活脱脱就像是海底深处勾人魂魄的海妖。
对于燕度和盛修的争吵,Hadrian扣上耳机漠然置之,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乔星灿又问了他一遍,Hadrian慢悠悠抬高手臂,一根食指在半空左右摆了摆,含糊哼出半个音节,“Never.”
乔星灿嘴角抽搐:“他哪来的稻草?”
盛修早就预料到似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与其指望他,不如祈祷这雨早点停下。”
此时,燕度只一声不吭掠过两人走去了厨房,他那副带刺的压迫感已尽数收敛起来,没人看得出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燕度手上的动作很快,洗刀,切肉。
就像他18岁那年在遥远的西伯利亚雪原徒步时肢解一头半腐烂的羚羊一样,只不过那时没人会笑着期待他做的午餐,只有苍茫天空上盘旋嘹叫的秃鹫们等着他冻死,然后分一杯羹。
那块猩红带血的牛肉被他摔在案板上,切片,生血勾刮在他指节的老茧上,一下又一下,燕度的动作不仅利索,更重要的是他挺拔的脊梁与肩胛随着手臂而微微攒动时,贲张精劲的肌肉线条刻画出一种令人踏实的沉重感,也性感。
——这个人似乎做任何事都无比地专注。
乔星灿和盛修也先后来到厨房,开放式的厨房足够容纳三个肩宽腿长的成年男人,并不显得逼促。
盛修把竹筐里的红薯粉条拿出来加水泡发,他还打算做一些手擀面,乔星灿把冰箱里的三文鱼和海鲜拿出来,看了一眼手机,说:“白鸥说她身体不舒服想睡觉,叫我们午饭不用算她的量。”
陈聆枫和其他人谈论的话题好像是什么:互联网传媒与智算融合。
她一秒钟打起精神,这不正好扣在了盛家的产业上吗!
果断飞眼扫向她哥,怎料盛修似乎完全没有加入探讨的意思,只垂着眸子剥虾,剥好了隔着桌子丢进花祈夏的碟子里,再擦擦手,用筷子捞起一只继续剥。
花祈夏:“……”
她噎了一下,使劲给她哥丢了个眼神:上啊!你在干嘛?现在演什么兄友妹恭?!女主已经在和其他人建立共同话题了!
盛修接收到她的眼神信号,抬头:“怎么?吃不下了?没事吃不下我吃。”伸手把花祈夏碗里原封没动的虾肉夹了回去。
花祈夏:“……”心中狂打一套军体拳。
再看陈聆枫,发现对方刚才提出了一个很新奇的观点,闻人清和明显眼前一亮,露出了欣赏的目光,连Hadrian都沉吟片刻思索起来,接着挪挪凳子往两人那里凑近,谈起了自己的想法。
花祈夏肩膀垮掉。
多好的融入女主交流圈的机会!
完球了,人家的共同话题迈入next level了,同频共振了,她哥的优势眼瞅着迈入夕阳产业要退市了。
爱情如鸡娃,晚一秒就是千军万马。
她要去问问黎胜南,追星饭粉上一个不求上进没有事业心的败家爱豆该怎么缓解。
呜。
花祈夏两眼涣散,再看一眼吃虾的她哥,桌面下的脚丝滑地踹上盛修的小腿:不争气!
正边喝水边听黎胜南讲工程学的燕度一口葡萄汁喷了出来:“噗……!”
——
注:读者宝宝们看一下作者有话说哦。
——
燕度突然呛了一口水,捂嘴低低咳嗽。
黎胜南连忙把水杯往他手边推了推,小小声:“是,是我讲的太复杂了吗?”
连花祈夏和盛修也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没咳……咳咳,没有。”燕度堪堪咽下喉咙里的果汁,擦掉下颌沾的零星汁水,神色如常,“抱歉,你继续。”
他说着朝花祈夏的方向看了一眼。
花祈夏:“?”
燕度收回目光,继续听黎胜南说话。
花祈夏见他没事了,转头继续在桌子下面对她哥踢踢踢踢,试图踹醒她哥短路的爱情电闸。
以前家里电视机短路了,对脑壳啪啪赏两巴掌就好了。
可惜大庭广众的她不能拍她哥脑袋,只能在桌子底下在把盛修的脚当跳舞机踩。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盛修完全get不到她的愤怒,居然还故意装得若无其事,完全不把她的明示放在眼里!
拳头打在棉花上,盛修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盛修吃着吃着,莫名觉得头皮发凉,筷子一顿:“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有,有点子笨。
花祈夏冷呵,一只耳朵听着陈聆枫和其他人谈笑风生,看她哥的眼神带上了一种末代老臣看昏君的无力。
盛修又皱起眉:“你怎么好像在看白痴……我又招你了?”
花祈夏忍无可忍,一个终极脚刹“吱”地刹在盛修脚面上,皮笑肉不笑:“没、事。”
恨你是块木头。
燕度的左眼皮猛地跳了跳。
正和他讲到“火工技术武器的发展前沿问题”的黎胜南注意到燕度的卡顿:“怎么了?又,又听不懂了吗?”
对面,花祈夏和谢共秋也抬头看他。
燕度顿了下,摇头:“没。”
“噢噢,那我继续说!”黎胜南放心了,燕度好聪明,于是喝了口水继续口若悬河。
谢共秋又给花祈夏夹了一只虾,换来一句“谢谢”。
燕度正面着天花板的顶灯,柔和的灯光倒映在他的眼中,像熊熊燃烧的篝火,他一眨眼,从滚动的喉结里溢出一声笑来。
这时,闻人清和走出了卫生间,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燕度。
他问:“你刚才就直接洗了澡?”
燕度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说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来到卫生间,闻人清和敲了两下淋浴触摸板。
冰凉的水流从上空喷洒而下,过了几分钟,触摸板上的温度仍旧保持在“20℃”。
闻人清和无奈:“控温系统有问题,可能是太久没人住老化了。”
说着他看向燕度,明显觉得好笑:“你刚才洗了个凉水澡,自己都没有发现吗?”
燕度挠了挠耳朵后面,有些尴尬:“啊……”
他还真没发现。
燕度是Polar plunge的狂热爱好者,曾在南极参加过无数次极地跳水,这点冷意对他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或者说,身体的滚热与血液的燥热让他完全忽视了水流的温度,他根本不在乎水温的冷暖。
水流的凉意能让他冷静,抚平燕度血液里的燥意与冲动,让他洗去磨人的冲动本能,将体内那只躁动狂暴的野兽重新勒止在清醒的底线之后。
——山里的雨过于瓢泼激荡,叫燕度觉得自己差点儿被拍碎了,骨头渣子融入那青绿光滑的石板中去,心甘情愿被人踩碾。
燕度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疯了。
然而看闻人清和的眼神,很明显对方不仅仅是在笑他冲了凉水澡而不自知的事,很显然,闻人清和看透了什么。
但他是个睿智的人,没有说破,将自己的浴巾搭在手腕上,只说:“看来只能去借其他人的浴室了。”
接着走出了卫生间,燕度稍稍侧身给他让路,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那张糙痞凶悍的脸
半晌,燕度自顾自嘲笑似的,低声骂了自己一句,接着抬手接了杯水把那镜子里的面孔泼花了。
……
咯嚓。
刺猬的爪子在纸板上刮擦,整团栗子球瑟瑟发抖。
谢共秋将银亮的针头刺入它的身体里,惊得小刺猬猛地挣扎哆嗦起来。
花祈夏有点儿不敢看,别开眼去看谢法医沉静的侧脸轮廓,那双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睛专注而缄默,让花祈夏恍然生出一种错觉——
就好像他手底下的不是一只会挣扎的刺猬,而是无声无息的死物一般。
这种想法出现在脑海中,连花祈夏自己都觉得诧异,她心中轻啧,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想,对谢共秋不公平。
被注射了药剂的小刺猬很快就不再发抖,从箱子拿出来,两只后爪软趴趴地摆在无菌布上,整只刺猬瘫成一汪水,任戴着手套的谢共秋怎么拨拉都不再动了。
接着谢共秋从医药箱里拿出两包慕丝线,花祈夏知道他要开始缝合了,直到锋利的手术刀挨上小刺猬折断的那块软肉,花祈夏冷嘶一声别过脸去。
有点儿不敢看。
谢共秋听见她的声音,目光落在她脸上又移开,他平静地挑开刺猬的创口。
花祈夏目光掠过安静的房间。
忽然——
“学长,窗边那本《盖茨比》是你的吗。”
“昨晚睡得好吗。”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接着都微微一怔。
“嗯。”
“还挺好的。”
——又是不约而同开了口,花祈夏低头看他,谢共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敛眸静静地剔除了创口外缘的死肉。